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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兄長也算是有點用處了。”
她哈哈笑道:“東方兄,你今天算是個好人,若能長久下去,有多好?”
“我一向隨心所欲慣了,明天會是什麼樣兒全看我心情。”他有意無意撩撥道:“冬故,別怪我沒提醒你,剛才你在言語間已透露,你義兄們對你已有秘密。”
她聞言,與他對視良久,嘴角才緩緩上揚,笑道:
“我是個有秘密也會藏出病來的人,所以我一向坦率待人,他們有秘密我一點也不在意,東方兄,如果你有心從中攪局,那我也能坦白告訴你,即使它日一郎哥與懷寧一劍砍向我,我也絕不會懷疑他們。”她看了一眼窗外,朝他笑道:“一日兄長,天色真暗了,這種日子路上沒有轎子。”
“無所謂,我就在此住上一夜吧。”他無所謂道。
“好啊。”她爽快地說道。
他見她毫不設防,心情忽然大好。“你要還不困,不如咱們就舉燈夜談吧。”
“沒問題,反正明天我也沒事,我初七才離京。東方兄,先說好,你要聊什麼都成,就是不準吟詩作對,我玩不來這招的。”
“想來當年你應試的文章又是你一郎哥教你寫的嗎?”
她眨眨眼,四兩撥千斤地說道:“今天不說官事。東方兄,你閒來無事的娛樂是什麼?”
“娛樂?”東方非似笑非笑:“我若閒著無事,自然是找人玩了,不過既然你說不談官事,這種事當然不能談。”要談他如何陷害朝官,這小子必定翻臉。今天他心情莫名大好,不想見阮東潛臭臉對他,於是撿了個保險的話題,道:“我每月總會撿一天上喜降酒樓,那裡的燒鵝比御廚做得還入味——”
“東方兄,你吃過御宴?”她好奇問。
東方非隨口答道:“一、兩個月總會有一次皇上招我入宮設宴款待。”見她一臉垂涎,東方非慢吞吞掃過她比去年還要美麗的容貌。“冬故,雖說今晚不談官事,但趁著我心情大好的時候提醒你一件事,將來你若有幸讓皇上召見,不管距離多近,你都不要抬起頭來。”
“為什麼?”
“冬故,你真要我冒著大不敬說出實話嗎?好吧,即使隔牆有耳又如何?去年的阮東潛,皇上絕看不上眼,今年的阮東潛,皇上頂多看兩眼,明年呢?後年呢?我不敢擔保你的皇上是不是哪天興起看上了你?”他笑道,笑聲並無真正笑意。
她聞言傻住了。
“哈哈,你以為一個男人擁有三千佳麗就心滿意足了嗎?這種愈偷愈樂的把戲宮中處處可見,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盡心盡力的,到底是為了什麼樣的人啊?”
正值半夜,一陣冷風忽然驚醒了東方非。
意識微醒,丹鳳眸掀了掀,發現自己正隻手託頰,靠在桌邊打著盹。
他想起來了,先前跟阮東潛聊得興起,聊到不知幾更夜了,他略有睏意就閉目養神。現在他身上披著單薄的外衫,屋內卻空無一人。
他抬起眼,瞧見阮東潛就坐在門外長椅上。
她的坐姿隨意,身上的衣衫也換過了。這倒有點奇了,之前兩人都被風雪打溼,她不換衣,直到他睡著才換……他小小起疑卻沒有深想,見她專心挖著飯桶裡的剩飯吃,他不由得暗笑。
終究還是個小孩子啊。
她側頰白裡帶著淡暈,眸瞳如星,束起的長髮隨意地散在肩上,跟平日有所同又不同,地上的積雪泛著淡淡的銀光,連帶著她周身也有些銀輝,他心一跳,暗自叫惱。阮東潛該是他一人玩弄的,絕不能教宮裡那個老皇上毀了!
“啊,你們來了啊。”她忽然抬眼笑道。
東方非暗訝。從他這角度看不見是誰來了,只能從雪影分辨來人絕不是一郎或懷寧。阮東潛跟誰有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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