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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昌侯府賀禮到~”
一會功夫,忠勇伯,陳國公府的賀禮也都到了……
杜謙忙得象個陀螺,心裡卻樂開了花,走路象生了風。
杜蘅也忙啊,以前家裡來客,不關她什麼事。今天不同,賀她升縣主,她不能置身事外啊,得出面接待不是?
可她也奇怪。
府裡的人來賀吧,她就到竹院裡支應;若是有夫人,命婦來訪,便命人把人引到瑞草堂,她再帶著人過去。
這一天的時間,就見她馬不停蹄,一會回竹院,一會又到了瑞草堂,跟走馬燈似地來回穿梭個不停,也不嫌累得慌。
周姨娘本也不是個蠢人,看了一天,終於琢磨點門道出來了。
二姑娘,她這是做給她看的!
變著法在告訴她,竹院寒磣,不體面,想換個舒適的,寬敞的院子。
再一想,整個杜府裡,除了顧氏的煙霞院,老太太的瑞草堂,最寬敞的不就只有楊柳院了麼?
周姨娘驚得倒吸一口冷氣:二姑娘,這是要跟柳氏明刀明槍地對著幹了?
二姑娘是嫡女,如今升了縣主,夫君是小侯爺,又得了皇上皇后的賞識,往後的地位只會水漲船高,日子肯定是越過越紅火。
跟她把關係處好了,不光是苓姐的婚事不用愁,好處更是數之不盡。
柳氏?到底只是個姨娘,而且她在府裡一手遮天,萬一被老爺扶了正,自己的日子只會越過越艱難。
鬥倒了她,自個就穩穩地掌了中饋,而不用時刻擔心被柳氏奪回。
讓二姑娘跟柳氏開戰,自個在一旁煽個小風,點個小火,就能從中獲利,何樂而不為?
想明白了這一層,周姨娘也就拿定了主意。
但她還想讓杜蘅親口說出來,將來也好有個退身的餘地。
瞅準了空子跑了趟竹院,可不管怎麼旁敲側擊,拐彎抹角,杜蘅始終揣著明白裝糊塗,什麼話也不說,什麼態也不表,真真恨得人牙癢癢!
她心裡便明白了,二姑娘精著呢!不止不肯給她當槍使,還要逼著她跟柳氏撕破臉,不許她做牆頭草。
柳氏在杜家經營了近二十年,家裡的財權捏在她手裡,府裡上上下下幾百號人,絕大部份要看她的臉色。
真要是撕破臉了,二姑娘有侯府撐腰可以置身事外,自己可就再也沒了退路。
周氏猶豫不決的當口,張媽進了府。
她一進竹院,也不讓通報直接進了杜蘅的屋,一進門就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開了:“小姐,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哇!”
紫蘇皺著眉,冷冷地道:“張媽,你也是府裡的老人了,按說規矩不用我來教。大喜的日子了,哭哭啼啼的成什麼樣?”
張媽猛地一扭頭:“小浪蹄子!老孃伺候小姐的時候,還沒你呢!我跟小姐說話,輪得到你來插嘴?”
只見她一張臉腫得跟豬頭似的,眉骨裂了道口子,左眼烏漆抹黑腫得只剩一條縫了。
紫蘇唬了一跳:“張媽,你這是怎麼啦?”
這一問,不得了,張媽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哎呀,我不活了!讓我死了算了~”
“有什麼事,好好跟小姐說,在這尋死覓活的也頂不了事是不?這幾日府里人來客往的,萬一給人瞧見了,傳到老爺耳中,一怒之下把你攆出去,或是打個幾板子,您十幾年的體面可就全沒了……”
紫蘇幾個好說歹說,連嚇帶哄地這才把她勸住,把事情說了個清楚。
原來她男人自摔了那一跤,銀子流水似的花出去也就算了,他因為得臥床靜養,一整天都在家,吃喝拉撒都在床上,還不許喝酒,脾氣大得不得了。
每天在家摔盆打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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