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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唇,嘲諷一笑:“變相的監視?”
知道顧氏的嫁妝到了她手上,怕她找藉口推脫,拒不交出鑰匙,所以找個人全天候地監視她?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想,”石南嘆息:“說句實話,我要想知道你的行蹤,多得是辦法,用得著這麼笨的法子?”
杜蘅凝眉,眼眸冷成一塊冰,雙手抱了胸,只用下巴挑向他。
好象在說:編,你使勁編!說得再天花亂墜,也掩蓋不了事實!
石南失笑,忍不住咬了下唇,那是一種無奈的,帶了點寵溺的笑:“你不能把所有接近你的人,都當成敵人。你總得學會交朋友,總得試著去信任別人,對不對?”
“我有朋友,也有信任的人,”杜蘅一句話,把他氣得半死:“但,絕不包括你。”
“我,”石南皺起一張臉,表情十分可愛:“到底怎麼得罪你了?”
“把你的人撤走。”杜蘅直接說結論:“否則,我保證會有什麼下場。”
“你若心裡沒鬼,怕什麼?”勸說不成,石南改用激將。
“我不怕,”杜蘅淡淡地道:“但討厭被監視的感覺。”
“相信我,她不是來監視你,相反,是來保護你的。”石南立刻道。
“不需要。”這一次,杜蘅拒絕得更乾脆了!
石南不死心,卯足了勁勸說:“她絕對不會妨礙你做任何事,即使你在背後策劃如何取我的性命,她也只不會洩漏半個字。”
紫蘇忍不住了:“石少爺,說點靠譜的話吧!”
這麼笨的理由,信的是傻子!
“好,”石南從善如流,換了策略:“你以為是誰把柳姨娘弄成這樣的?”
“你知道?”紫蘇吃了一驚。
杜蘅猛然轉頭,一雙眼睛灼灼如炬,看得他微微發慌。
“我來晚了一步,沒有看到。可以肯定的是,有兩撥人!”石南定了定心神,搖頭:“第一撥毒啞了她,後來的挑了她的手筋……”
“你怎知是兩撥人?”紫蘇不服氣了。
“我去的時候,柳氏的手筋剛被人挑斷,血剛流出來。”石南道:“可是,她嘴裡的血泡,卻已化了膿。”
就算不懂醫,也知道,面板潰爛到化膿,需要一段時間。
這說明,柳氏在昨晚就已中了毒。
杜蘅的心驀地狂跳起來,話到了嘴邊,卻沒敢問出來。
柳氏昨夜對杜謙罵的那翻話,突兀地迸出來,在心頭縈繞,令她心驚肉跳。
忽然間,她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會不會,外公的死,跟父親有關?
更有甚者,母親多年纏綿病榻,也跟父親脫不了干係?
她記得,母親的病,總是時好時壞。
精神好的時候,會陪她在花園裡放風箏,可每次好景不長,隔不了多久,又會再次臥床不起……
這種想法很瘋狂,很大逆不道,可她就是止不住,可怕的想象,如藤蔓一樣鑽進了她的心裡,瘋狂地蔓延!
“……如果那人的目標不是柳氏,而是你,你要如何抵擋?”石南還在絮叨,她已有些心不在焉了。
紫蘇挺起胸膛道:“有我在,就算拼了一死,也絕不會讓他傷到小姐一根寒毛。”
“不是我小看你,”石南似笑非笑,睨著她,慢慢道:“就算再練十年,也不是那人的對手。況且,那人也不會那麼傻,給你十年時間,慢慢練習。”
紫蘇漲紅了臉,惱怒:“大不了一死,有什麼好怕的?”“你死了不要緊,”石南神情肅殺:“二小姐恐怕也要一命嗚呼。到時豈非親者痛,仇者快?最好的辦法,找個武藝高強,又絕不多管閒事的丫頭,貼身伺候,確保安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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