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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這個男人今晚的狀態非常不對勁,像是收了很大的刺激,絮絮叨叨胡亂說著一些不相干的事,於是試探地問:“楊先生,是為了那個犯人的線索而來的嗎?”
“我租住的小區門口有個卡拉OK,有晚間特價,有自助餐,我喜歡晚間特價,30塊錢歡唱三小時,那三小時裡我熱血沸騰。”楊戩絮叨著。
一個眼神孤絕狠戾的男人,一邊用槍頂著別人,一邊不正常地自言自語……上官煉不是傻子,當然看得出來事態不對!
“楊先生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處?只要你肯屈尊跟兄弟開口,沒有什麼是我解決不了的!”
楊戩繼續低沉地說著。彷彿他心中有一種情緒,而他自己又不擅長於表達,只能用嘮嘮叨叨的方式來釋放這種情緒。
“但我知道我唱歌唱得糟透了,上面沒有給我一副好嗓子,天兵的手足夠穩健就好了,我們開槍,我們殺壞蛋……”
“楊先生,我……實在搞不懂您在說什麼。”上官煉額頭上滑下一行冷汗,“您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我很想有人聽我唱歌,還有那個雙人合唱的功能,我從來沒有用過……”
“楊先生,我們是好朋友對不對?我們是好夥伴啊!”上官煉臉色鐵青,“我們可是同一陣營的呀!”
“到現在為止只有一個人和我合唱過,她帶著我唱我就能唱出音調最高的那段,我唱得熱血沸騰……”
在上官煉聽來,楊戩的嘮叨就像是一首催命的死亡歌曲,讓他提心吊膽,如坐針氈。他不敢在楊戩面前打逃跑的主意,也不敢伺機反擊,因為他知道“天兵”這兩個字早已判定了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您不要再嚇我了,您是天兵,我可不敢反抗您的意思!有什麼吩咐您說就好了!”
他幾乎是跪下來懇求楊戩住口,可楊戩依然沒有停下。
“我很想跟她再唱會兒歌,好歹把這首歌唱會了……可她已經不在那裡了,你知道我說的她是誰。”
楊戩放下槍,從腰間的彈囊拿出三枚不同顏色的子彈立在他們之間的桌子上,一枚通體金黃,一枚赤紅如血,一枚純黑黯淡,一切光線射到它身上彷彿都被吸了進入,毫無反射的光澤。
“我怎麼可能知道!”上官煉絕望地哭喊著。
“幹我們這個工作的,上面只給配發三種殺傷性子彈,用來對付三種不同的靈魂。這個金色的叫‘寬恕’,據說被它擊中的靈魂能得到安寧,往生極樂。反正我沒被打過,不知道是真是假。”
“放過我!放過我吧……”上官煉已經意識到了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了,有了槍,有了子彈,當然只缺一個靶子了!
“這一枚紅色的叫做‘審判’,被它打中就要下地獄。地獄什麼樣子,我不知道,沒去過。”
“別殺我!求求你!我不想死!我還不能死,我剛剛才得到了新生!求求你!”
上官煉還在不斷地求饒,可楊戩依舊像根本沒有聽到一樣,把那顆“審判”重新放回桌上,終於拿起了最後一枚。
“這枚黑色的叫‘湮滅’,是今晚我為你準備的,現在時候到了!”
上官煉已經抖成一團,褲襠裡一片潮熱,已經失禁!他一生機關算盡,踏著無數人的鮮血爬上來,為了自己的私慾不惜殺死最無辜的人,甚至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奪取一個人的生命對他來說只是家常便飯,可那個槍口還沒對準他,這傢伙就已經尿了褲子!
世界上最兇殘的殺人魔王,也往往是最懦弱的懦夫!他從四百年前就開始以犧牲自己身邊的人為代價,追尋一顆強如磐石的心,可最終還是失敗了!
“我的命數還沒有盡,是天道讓我繼續活下去的,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就會被天道制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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