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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事。不管別人怎麼說他,他都堅持了下來,可是現在,就連他最在意的人也這麼看他。時澈的拳頭緊緊握著,指結處有些發白。
雲杞知道自己的話可能說的有些重,但是這件事情的確是他的不對,這在某種意義上,是對幻桃的一種利用,和對赫連的一種威脅。
“我先去休息了,明日還要趕路呢!”雲杞淡淡的說一句。明日就是她要回長安的日子了,長安這個詞變得遙遠而陌生,就像是大漠對於自己一樣。
可是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了依靠,以前有可兒,還算是有個精神上的依靠。可是現在,她只等著回到長安被所有的人嘲笑和唾罵,也許在世人的眼裡,她和時澈就是一對違揹人倫的狗男女。
雲杞想到這裡,不禁苦笑。
可是時澈卻沒有這樣打算,他的想法是讓給雲杞改變身份,到時候就算是他們覺得她和以前的雲杞長得一樣,只要自己死不承認就好了。
世間的事實都是人們造出來的,只要你自己認為那是真的,若干年後,別人也就會認同你的看法。
可是時澈唯一為難的就是雲杞肯不肯配合自己,畢竟她的性格及其倔強,讓她裝模作樣,實在是有些為難她了。
第二日他們就從南巖出發了,幻桃並沒有離開這裡,她已經不想再參與到江湖紛爭了,她只想要靜靜的等在這裡,等著她心愛的人有一天能夠接受她的心意。
雲杞將可兒的事情也一併託付給了幻桃,若是在這附近有了可兒的訊息,就拜託她幫著找找。
一切安排妥當,時澈,雲杞和赫連他們三人就啟程了。一路上大家都沒什麼話好說。他們之間的關係甚是尷尬,師徒之間多年不見,相遇也只是談及利益關係,這樣的人情冷暖,不得不讓人感嘆。
昔日的濃情蜜意也不復存在,時澈感覺到了雲杞和他的疏遠,他也曾懷疑自己這一次是不是真的做錯了,可是後悔這種東西只是給人徒增煩惱罷了。
時澈以為,回到長安,看到白姨和七月他們,再加上和自己朝夕相處,他們的關係總會有緩和的那一天的。
回到長安正趕上清明時候,纏綿的小雨最是愁殺人心,何況還是這麼幾個各懷心事的人。
雲杞回來之後並沒有先去水月閣,時澈另外找了一個隱蔽的居處將他們二人安排在那裡。
時澈回來必定是要進宮覆命的,所以就先走了,到了夜晚,派人給他們送來了一些飯食。
雲杞拿著那些飯菜去赫連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只聽見裡面沒有什麼動靜,她又敲了幾次,還是沒人應。
“師父,您出來吃點飯吧!我將飯菜放在院子的石桌上面了。”雲杞說著,將那碗筷擺好,將籃子裡的菜一盤盤端出來。
裡面竟然還有一壺酒,雲杞想著應該是時澈特意吩咐的。清明時節,溼氣太重,是要喝點酒才好。
她給那酒杯倒滿,就坐在那裡等著赫連聖傑出來。
“剛剛我在調息,所以沒有回應你。”赫連的聲音帶著些清氣,聽起來讓人覺得很舒服。而且他這個人十分的平和,對任何人都是彬彬有禮的樣子,即使是對自己的徒弟也是禮數週全。
“不必介意,師父。”對於赫連,雲杞總有一種類似長兄的親近感,也許是因為之前在南巖的時候,他對她的照拂,亦或是他的性子本身就及易讓人親近。
“坐下來,陪為師喝一杯。”赫連看雲杞站了起來,就擺擺手,示意她坐下來。
“嗯!師父,我的酒量還算不錯。”雲杞覺得自己好像是回到了從前,和河池一起喝酒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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