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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也可能是被君陌寒抱上床的,青衣這才感覺到自己是何種睡姿。
此刻他正大刺刺地一條腿騎在君陌寒的腰間,手臂也掛在君陌寒的脖頸上,更讓他吐血的是君陌寒那廝的手臂居然緊緊地圈著他的腰。
怪不得他覺得這一覺睡的格外溫暖呢,原來他將人家當暖爐用了,不知道有沒有碰到君陌寒的傷口。
曖昧的姿勢讓青衣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僵硬起來,他輕輕抬臉想要看看君陌寒有沒有醒過來,豈知他微一仰首,自己的唇和君陌寒的唇竟然印在了一起。
一愣神間,青衣臉上的紅霞一路燒到了脖頸,趕緊就向後揚了揚頭避開君陌寒的唇。
雖只是蜻蜓點水的一碰,好聞的櫻草香氣還是飄了過來。似乎就像是這傢伙與生俱來的,淡淡的,沁人心脾。
還好這傢伙沒醒!青衣暗自慶幸的憋著一口氣慢慢將自己的腿收回來,又將君陌寒的手臂拿走,這才逃離床帳鬆了一口氣。
這個早晨太香豔了,他的起床氣也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不見,看到地上那堆血衣已不見蹤影,青衣更加肯定了自己是被君陌寒給抱到床上去的。
腦中君陌寒吃力地將自己抱上床的畫面讓他又是一陣兩腮發燙,抬手想要捂著自己臉降溫的青衣,手指一疼,思緒清醒了許多。
他這是在幹嘛?他現在可是個男人了,剛才那完全就是個女人才會有的心態啊!更何況他和他之間還有另一層微妙的關係在。
胡亂地洗了洗臉,青衣回頭看向依舊還在睡著的君陌寒有些躊躇,他這房間平時一般沒人敢進來,被人發現的機率倒不大。
只不過,想要他儘早離開就需要傷口快速癒合,昨個晚上那瓶藥已經用的七七八八,這種傷藥讓他上哪去弄?
昨個夜裡剛出了有刺客的事,今個他就找人要傷藥,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想著,青衣的視線偶然間掃過自己的手指,一個想法在心中出現,雖然利用世子對自己的喜歡做這種事有些不齒,但如今他也只能想到這麼一個辦法了。
下定決心,青衣咬咬牙用另一隻手把食指上的傷口用力捏了一下,依舊紅腫的傷口立刻便裂了開,鮮紅的血液瞬間就順著手指滴落到地上。
床上的人一動,青衣緊張地屏住呼吸回頭去看,發現床上的君陌寒並未醒來,似乎只是翻身動了一下。
青衣這才鬆了一口氣,放下心來,果然這種虧心事不是誰都能做的,即便被君陌寒看到了應該也不會怎樣,可他心裡還是砰砰砰地跳個不停。
隨手扯過昨晚替君陌寒包紮時剩下的布條,誇張地將自己的手指包成了一個和雞蛋差不多大小的繭,整理一下衣衫就開門出去了。
青衣前腳剛出房門,躺在床上的君陌寒就睜開了眼睛。剛才看到青衣捏裂自己手指的傷口,差點忍不住就要起來阻止。
為什麼會想要阻止,他也不知道,只是覺得青衣將傷口弄裂讓他十分的不舒服。
青衣唇邊的清甜似乎還印在他的唇上,君陌寒抬手輕觸了一下自己的唇,一抹狡詐卻又帶著絲絲苦澀的笑綻放在唇邊。
其實,他老早在青衣未醒之時就醒了,並且點了青衣的穴道,脫下青衣的衣服將他後背的山水圖看了個仔細。
之後他才解了青衣的穴道,任青衣抱著自己入睡。而他付出的代價就是好不容易止血的傷口又浸溼了繃帶。
撐著自己的身體從床上坐起來,君陌寒盯著方才青衣滴落在地的血跡愣愣的發呆,似乎那尚未凝結的血跡是什麼奇珍異寶一般。
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做呢?
自己又該怎麼辦?
青衣背後的山水圖不是一般那種用針刺上去就有的圖騰,那是用秘術和秘藥結合刺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