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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誇張無比的聲音,扭曲的身子也坐了起來,“你該不是對男人沒興趣吧?或者,或者……”鬼鬼的腦袋探向我,“你還是個雛?”
“噗……”剛入口的酒被我狂噴而出,伴隨著劇烈的咳嗽,我狠狠的瞪著她,“姑娘我玩男人的時候,你毛齊了沒有都不知道。”
這話倒不是女人的面子而吹牛,想想曾經的風光霽月,春色無邊,我曾經的荒唐天下有幾人能比?至於現在的安寧,就當是洗盡鉛華後的恬淡吧。
“真的?”她突然站起身子,目光遠望,喉嚨間哼出一聲輕笑,下巴微抬,“那麼這個男人,是來尋你的?”
“男人?”我微笑的臉在順著她的目光投射到雪夜中的一個黑點時僵硬在臉上,啪的一聲響,手中白瓷杯片片碎裂。
第二章 裸著給我爬過來
不過瞬間愕然,我已經恢復平靜,失笑出聲,“我不認識他。”
是的,我不認識,真的不認識。
剛才的失態,不過是一個誤會,大雪冰封的黑夜中,一個小小的人影很容易讓人走眼,而我,岔神了。
這個人,不是他。
他的身子骨,不可能在這樣的天氣下還能在雪山中游蕩;他的地位,更不可能身邊沒有人前呼後擁的獨自前行;他,該是高高在上接受六宮朝賀的人,又怎麼可能來尋我?
“那你緊張什麼?打掉我的紙胎薄杯一隻,殘了一套,再欠五百兩。”夜斜睨我一眼,不需要看,我的六感很清晰,清晰到能感覺到她目光中的探索。
我隨意的靠向身後的大石,唇角彎起笑意,慵懶而無所謂,“欠著!半夜在這跑的,不是生意上門是啥?遠觀那身姿,腰細腿長胳膊有力,臀翹肩寬胸膛厚,如果臉還行,錢不要了,我要人。”
夜的身子一晃,伸了伸腦袋,不無疑惑的慢慢出聲,“這你都能看出來?”
我呵呵一笑,“姑娘我玩過的男人數都數不過來,沒這點眼力還行?不信打個賭。”
“賭什麼?”一挽袖子,她坐到我身邊,聲音中充滿興奮。
“他還是個處,賭你手上那個‘暖寒佩’,輸了我把‘碧玉杯’給你。”我挑著眉頭,拋個眼神給她。
“你覬覦我那個‘暖寒佩’很久了吧?但是……”她一拍大腿,“賭了!”
山頭間,兩個眼睛放光的女人,遠遠的瞪著那個慢慢靠近的身影,當人影越來越近,我的笑容也越來越大,舉起酒杯抖起腿。
雖然他全身上下都包裹在黑色的大氅中,連腦袋都裹的嚴嚴實實,但是我知道,這一局,我贏了。
“來者何人?處子否?”人影剛剛爬上山頂,甚至還來不及喘上一口氣,夜如同一朵紅雲般飄了過去,嬌吼聲中明顯可以感覺到來人的一怔。
腳下一退,人險些栽倒滾落崖下,夜飛快的一伸手,扯住來人的前襟,“說,處子否?”
那人下意識的拍向夜抓著自己前襟的手,掌風呼呼,倒有幾分架勢,只是想要掙脫夜的手,只怕是不可能。
我冷眼旁觀著,看見夜雪白的手掌如靈蛇般在他的掌影中穿梭,不時的扯扯他的衣衫,揪揪他的領子,輕笑間可見玩的不亦可乎,最後她順勢一掀斗篷,將來人包裹著的大氅扯了下來,站在一旁咯咯嬌笑。
當那斗篷如黑雲般飄落的時候,我感覺到輕鬆的笑意正在臉上凝結,‘砰!’手中的紙胎細瓷薄杯再次被捏碎一隻。
黑色的長髮因為夜的力量而飄蕩在風中,根根細亮如絲,藍若湖水的雙瞳中跳動著慍怒的火焰,高挺的鼻樑下,薄薄的鼻翼張翕著,正極力平息著心頭的怒意,紅色的雙唇,象剛採下櫻桃,散發著誘惑的光芒,面色如玉,似乎剛剛剝了殼的荔枝,水潤清透,讓人想輕輕的吮上一下,親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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