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現準沒好事,但我卻將全身的火氣噴發了出來,奪下他的鏟子使勁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氣氛立刻變得緊張起來,等到我回過神來,發現他帶來的那幾個小弟已經把槍指向了我,而安平卻一聲不吭的冷冷看著我,那眼神冷如冰窖,而那群外國人前幾秒還在興奮的表情凝固在了臉上,沒有出聲,但都十分吃驚。
接下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只是剛才衝動太過昏了頭腦,但卻不後悔,看向他們的眼神也很冷,大不了老子就死在這裡。
“媽的,這小子不想混了,做掉他”有人怒喝道,凶神惡煞。
有人就要出手,我也拿著鏟子準備拼命,大不了拉個墊背的。但事情沒有按我預料的一樣發展,安平冷冷的說了一聲“住手”
但眼中分明殺氣沖天,一隻手捂著腰間,又道:“找到下去的路,該幹啥幹啥”然後一步一步的佝僂的走了過去,顯然我那一鏟子打的很重。
我將那隻鮮血淋淋的烏鴉葬了,心中莫名悲傷,古來有黛玉葬花,而今我葬烏鴉。在我身邊的另一隻烏鴉一直很平靜,動也不動,只是那黑色的眼分明落下了幾滴淚,頓時我更加傷感了。
情感是一切生物所具有的,烏鴉也是如此,它生為不詳,遭人類所厭惡驅離,但它們不曾有錯,一切註定好了的,何必怪於它們。
自從我將安平一鏟子之後,我發現氣氛開始微妙了起來,那群外國人不再找我問東問西,另一群安平的人始終冷冷的看著我,恨不得殺了我。
……
十多分鐘以後,終於在一個石板節點處找到了一絲縫隙,但無論如何開鑿都無法破開,這裡距離人居住的地方也不是非常遠,要是爆破肯定會暴露我們,明目張膽的盜墓會引起在地裡幹活的人的注意,那處境會更加危險。
最後想出了一個很土的辦法,用醋來溶解石頭,但這個辦法也不得見效,速度太慢,把這些石板溶解不知道要何年何月。
在這個辦法不行之後,有人從包裡拿出了一大罐密封的東西,撕開外面的封裹,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化學藥品——硫酸。
這種東西他們也帶在身上,腐蝕石塊是很快的,我一直默默觀看,待在那新墳旁。夕陽染成的紅色像是一片櫻花綻放,絢麗燦爛,農人歸家,天色漸漸的就黑了下來,一下子覆蓋了整個世界。
我跟這群人顯然合不來,也許是我性格太過孤僻,期間沒說過三句話,現在硫酸腐蝕出了一個深坑,硬生生的出現了一個洞,裡面是虛無一片,他們在商量著如何下去。
最後決定用繩子下去,因為這個坑下面太深了,七米三深。將繩子固定好在上面之後,我第一個下了去,裡面伸手不見五指,我開啟了射燈,然後確定無危險之後告訴他們可以繼續進入,不一會兒所有人都下來了,每個人手裡都持有槍,除了我之外。
槍不給我,我並不意外,除了心裡稍稍有些彆扭之外。這裡面錯綜複雜,危險防不勝防,有槍不一定能走到最後,我這樣安慰自己。
突然我發現我們所站立的地方是一個**的空間,確切的說四周除了黑暗跟虛無,還呈斷裂,就是說這裡是一個絕地,我們處在半空中,四周是一片壯觀的懸崖,這裡是**出來的。
我用射燈立刻掃了一片四周,發現了一片令人驚悚的東西,在我們四周的另一頭那些石壁全部是人面獸身,用射燈照過去,那巨大的眼睛發出綠色的光,詭異至極。
我從未見過如此大的壁石像,就像是我印象中的敦煌,樂山大佛等等,巧奪天工,讓人歎為觀止,實在是太大了。其他人也發現了,射燈將這些壁像照來照去,除了眼睛部位像是野獸的眼睛發出綠色的光有些詭異之外,帶給人的更多的是震撼,深深的震撼,我們隔崖觀望,從這不見底的深淵裡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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