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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這倒不是,說起來這可憐的孩子真是不幸啊。他是張家張二爺從外面帶回來的,來到寨子裡的時候還是一個嬰兒。三歲時候張家二爺死了,靠著寨子里人撫養。話不多,卻是個很善良的孩子,六歲的時候就能自己照顧自己了。”
我聽著這遭遇,不由得向想起了那傢伙的那眼神,也不知道藏了多少痛苦與辛酸。
“老人家,他父母呢?”一旁的王白安插嘴道,這個問題其實我也想問。
老人看了看我們,接著道:“有這麼一個傳說,說張二爺的兒媳生了三個兒子,出生之時死了一個,七天後又死了一個,只剩下山人存活。母親產後就死了,父親不到孩子出生一個月也死了,後來張二爺便帶著這個孫兒回寨子來了。”
“真是可憐,發生了這麼多不幸的事”劉大全小聲嘀咕。
“誰說不可憐呢,裡面故事很多,流傳最廣的一個是,張家人生了“皇帝”,但一下子生了三個,註定有兩個不能存活,所以那兩個孩子早早夭折。這活著的孩子也沾染了個天煞孤星的命,兄弟,父母,爺爺相繼去世。這也是這孩子跟寨子裡的人很少接觸的原因,他從小聽一些流言蜚語,慢慢的就信了。可憐的孩子,一直不與寨子裡過多交流,唉……”老人說的很慢,滿是心疼。
“真是奇葩的傳說,不過這人也怪可憐的”有夥計嘆道。
接著我們問了上次遇險的洞穴,老人說很久以前就有了,都說是開礦,但誰也沒見到一塊礦開採出來。洞穴太深也沒人敢進去檢視。
聽老人說來,這洞穴估計有上百年了,裡面到底有什麼誰也不知道。我們凝重的點了點頭,如果王白安說的是真的,那麼裡面就是一個大墓,那為何要開九個口呢,是不是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到底是怎樣,只能再進去一次。
我們大家眼神交流了一下,然後開始說這個地方的歷史,說到這老人家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老人十分相信這裡就是夜郎古國一個時期的都城,而且這裡曾經爆發過慘無人寰的戰爭,因為地下一挖開,一片幾公里的區域全是腐爛了的骨頭,一層緊挨一層,直直有三層樓高,而且還沒有到底。
“考古隊挖出這麼多屍骨之後,最終終止了繼續挖,在外面隨便挖了一段時間,有了重大發現,然後就回去了。那一年聽說我們這裡獲得了什麼”全國十大文物考古發現“之一,也不知道挖到了些什麼”老人的話語中我們瞭解到,這裡考古隊經常光顧。
一夥計不信,在網上搜尋一下,真的如此。05年這裡的確獲得了十大考古發現之一,而且這裡的考古一直從60年代就開始了,幾乎不曾間斷,隱秘的不斷挖掘,直到進入21世紀這裡才慢慢的出現在公眾眼中,這幾十年裡到底挖掘出了啥,誰也不知道發現了什麼。
“3000年以前的遺址,而且那個時期就種植稻穀,三大墓葬相距不遠,但不盡相同,史前文化十分發達,夜郎文化源頭,這裡不簡單啊,怎麼以前沒聽說過”劉大全看著手機螢幕眼睛瞪很大,在一旁嘀咕。
……
晚上等老人睡了的時候,南山叫醒了我們所有人,我們知道行動要展開了。
“各位,今晚抹黑過去,位置寧哥和我已確定,我透露一點,這次的考古不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成功了大家可以半輩子不用下地了,好好幹吧”南山忽然開口道。
大家都一愣,然後劉大全眉頭一挑,立刻把臉拉了下來,沉聲道:“南哥,有什麼隱情,希望兄弟你全部說出來,做兄弟的不想糊里糊塗的就下地了”
這些人雖然看上去是幾個大老粗,但心思慎密的緊,要不然也不會在成都坐這麼高。
我漸漸瞭解到,這些人雖說都是南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