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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先是肩膀對肩膀的在盯著對方,都想將對方推倒,奈何兩人力氣相差不遠,誰也奈何不了誰。一人大喊一聲,圈起拳頭就往對方腋下肋骨衝出一拳,對方那人似是早知如此般,身形一閃,弓腳一拌,整個龐大的身軀如跳蚤般躍起,曲手出肘,往對方臉部轟。。
陳林見兩人相鬥,卻是每出手必致命,絲毫不留情,轉過頭問旁邊的文官:“軍中如此,可算私自鬥毆?”文官回答:“別的軍營算,但在邊軍與司隸軍中卻是不算。”陳林這才明白陽球說的話,這樣軍隊不好降服啊,弄不好還給自己整得半身不遂。所以少有文官帶兵的時候,但是也有文官帶出強兵的時候,武官帶兵,以勇服人,文官治軍只能靠軍紀來約束。
那文官接著說:“我大漢司隸京師重地,連洛陽、河南等地軍隊,都可統稱為‘司隸軍’,既是司州奴隸軍。然而真正以‘司隸軍’為名的只有司隸校尉部麾下,其他的不是喚作河南禁軍就是洛陽禁軍等等。有一次太尉段大人見到司隸軍後,竟然以‘殺戮極重’形容。”
這回陳林真正是想不到,他段紀明在涼州邊陲不知屠殺幾多羌人,竟然說別人殺戮極重,看來這司隸軍當真不簡單。陳林又想起司隸軍憑軍功換自由的說法,忙問文官。那文官呵呵笑:“是如此,只是司隸軍已有近二十年沒有人有此機會。二十年前既是桓帝年間,司隸校尉張彪張虎勇竟然收服司隸軍,得司隸軍擁護。張虎勇帶領一千八百司隸軍攻破大將軍梁冀梁伯卓四萬大軍,助桓帝誅殺外戚,所部剩餘四百餘人全部赦免,得自由自身,到如今也有二十年了。”
陳林聽到一千八百對四萬,還剩四百,心中震驚非常。陳林看著眼前的軍營,這群已經死過千百次的人,定然不輸張虎勇所部的兵,陳林心中倔性又起:這些兵,陳伯至要了。陳林忙問:“此間只有五百人,那其他呢?”
文官無所不知:“其他也有近千人,只是要較之此營要知規矩些,不似這般莽撞兇狠、桀驁不馴,由陽大人親自帶領。”陳林心想,原來大漢最最精銳的兵就在眼前了,管你甚兇狠、桀驁不馴。
文官不知道陳林的心思,還好心的提醒陳林:“陳大人,其實一直以來這司隸軍的統領都是不進軍營的,只有命令來時,才率領司隸軍出戰而已。雖說司隸軍蠻橫,但是對於將令卻是聽的,所以陳大人不必要想著如何親近這些人。”
陳林基本上了解了司隸軍的狀況,就好聲好氣的請走了文官,一個人煞有意味的望著營內的角鬥。場中兩人打得頭破血流,沒有認輸的,圍觀的其他司隸軍也是激動的在助威吶喊,唯恐這兩人打不死對方似地。
陳林笑了笑向前一步,就要邁進營地的轅門,腳還沒放下,突然一聲巨雷般的大喝,直破陳林的耳朵:“站住,軍營重地,擅闖者,殺。”一干司隸軍齊刷刷的看向陳林,猶如看死物一樣,毫無溫意。陳林還以為他們在圍觀角鬥,不知道陳林的到來呢,原來一直都在注意著呢,只不過陳林在營地外,懶的理而已。
警覺性好高,果然是死人堆裡爬出來,死剩下的,陳林更是喜歡了,就像才子遇佳人一樣,笑眯眯的看著這五百人,眾人見陳林在如此暴虐的戾氣前還笑嘻嘻的,莫非是傻子?看著相貌堂堂的,眉宇間還隱約有些英氣,竟然是傻子,可惜了,不少司隸軍這般想法,哪裡知道陳林是將他們都定為囊中之物了,才傻樂的。
陳林見眾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自己,收回笑意,拿出官印以及陽球發的令牌:“某是新任兵曹從事,此營軍士今後便由某統領。”陳林還沒說完呢,五百人表情又變了一變,最先是看死物的冰冷,後來就是看見傻子,現在表情就豐富咯,輕蔑、嘲笑、不信、好奇等等各有形態。但是眾人心中都有一個念頭:由這斯斯文文的少年郎統領俺們,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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