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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行回頭,看見幾個戰士朝他揮手,其中一個還高聲喊道:“參謀長,我們要被包餃子啦,需要重火力。”
賀熹隱約聽到袁帥的聲音,她好奇地說:“你在哪啊?我過去找你吧。”
厲行報告了所處方位,收線後脫了上衣往球場去,邊挽軍襯袖子邊笑著對袁帥說:“白菜幫子,中看不中吃!”話音未落,穩準地接住一個戰士運過來的球,連續兩個假動作,突破對方衝進內線,一個利落的上籃,輕巧地將球送進籃筐。
參謀長前來助陣,少尉袁帥頓時精神抖擻,他退居二線將指揮權交給了厲行。厲行有條不紊地帶動著大家,幾個回合下來,懸殊的比分短短几分鐘被拉平了。歡呼聲中,賀熹跑步來到球場上。
站在傍晚的天光,賀熹神情專注地看著場地中疾步奔跑的厲行,彷彿回到了那段不可取代的戀愛時光。嘴角不自覺爬滿笑容,她憨憨地站在場邊上,視線追隨著厲行。
直到老虎幽靈一樣飄到他面前揮了揮手:“闡定吶,回魂啦。”她才醒過神來。
見卓堯和同事們就站在身邊,她俏皮地吐了下舌頭,問老虎:“你復活啦,不是說要回宿舍睡覺嘛?”
老虎眉一挑:“頭兒不批准啊,說是出來活動活動筋骨,怕我手腿生鏽明兒丟警隊的臉。”注意到球場上的厲行,他嘻皮笑臉:“喲,這是給少校助陣來啦?球伎不賴啊。”
反正和厲行的戀情已經人盡皆知了,她越害羞大家反而越愛調侃,賀熹索性坦然地說:“那當然了,流川楓。”
老虎白她一眼:“果然是動畫片看多了。”隨即朝肖峰遞了個眼神:“閒著也是閒著,和姑爺切磋下球伎怎麼樣?”集訓兩天了,沒見識過厲行的身手,說實話老虎多少納悶,都是二十啷噹歲的年紀,怎麼他老虎就得被少校訓呢?
肖峰也有些手癢,他眼睛盯著球場說:“切磋就免了,放鬆下倒是可以。”
可能男人大多愛運動,從集訓開始就異常沉默的卓堯居然也響應了,他轉臉對周定遠說:“正好活動活動。”
話音剛落,球場上傳來一道男聲,賀熹聽到有人喊道:“那個特別愛打架的小妮子過來,向我們參謀長彙報下思想。”呼應他的除了厲行砸過來的籃球,還有戰士們的口哨聲。
半生熟29
賀熹望向球場中央,看見袁帥朝她揚手。
對於袁帥,賀熹是不陌生的。警校期間偶爾被賀泓勳接過來玩時,他們就認識了。加之袁帥又是堂嫂牧可“偷菜”的萌友,賀熹和他就愈發熟識了。此時面對袁帥的打趣,她詢問身側的隊友:“和他們玩一場嗎?”
自然是要玩一場的。如此雄性的群體“撞”在一起,不擦出點“火花”哪對得起萬綠叢中一點紅?所以說,這場遊戲不能排除表演、放鬆、較量的成分隱含其中。
老虎提出警隊、部隊分兩隊,五對五打全場。袁帥沒有異議。厲行原想帶賀熹看會熱鬧就去賀泓勳那吃霸王餐,結果沒等他推辭一旁練投籃的賀熹都被袁帥推到了場中央。
厲行忍不住笑著呵斥袁帥:“軍事課沒白上,都懂‘曲線救國’了,啊?”
“曲線救國?”袁帥不明所以,“怎麼講?”
視線的落點是賀熹明豔的臉,厲行似笑非笑地解釋:“她一上場就發懵,根本找不著自己隊友。”
“什麼?”老虎跳腳,扯了下賀熹束成馬尾的頭髮:“原來你是敵軍!”
賀熹朝他們揮拳頭:“我才沒有!”
不難看出老虎和賀熹的熟捻,厲行沒有絲毫醋意,反而笑道:“兄弟你可要有心裡準備,她已經被我軍爭取過來了。”言罷,將手中的籃球拋向半空,喝道:“開始!”
開球后肖峰把球分到了卓堯手裡,卓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