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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藍聽他說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又指了指玫瑰,問:“這個也是從英國帶回來拍馬屁用的?”
“呃這個不是,下飛機時有人把我當明星了,跑上來又哭又叫,還送給我一大捧花。志業把一整捧搶走了,說是正好拿回去給他老婆,Romantic!不過他還是沒有徹底喪心病狂,好心的給我留了一隻玫瑰。”
鄭藍有些好笑,這些男人都什麼人啊,就這麼隨隨便便敷衍自家老婆,真是該噴他一臉鹽汽水。
“你怎麼跟溫志業一起出差去了?”鄭藍不敢想,他們會湊一塊兒工作?一起花天酒地還差不多。
王翅奇怪地“咦”了一聲,反問:“我沒告訴你嗎,公司就是我和溫志業一起創辦的,平時他負責經營管理,我負責技術指導。”
鄭藍:……
好吧,她才不想過問他們的事,更不想知道他在外面幹了什麼。
不過王翅倒腦洞大開了,歪著腦袋奇怪地笑起來,問她:“怎麼,我跟志業一起出去,你不放心?怕我幹壞事?”
鄭藍被他戳破了心事,一時間有些慌亂,故作鎮定地朝他大聲說:“關我什麼事!我的學生是客人,不許你指使她做事,煮你的飯去!”
王翅樂呵呵地行了個軍禮:“遵命!”
鄭藍吐槽無力,將向可英從灶臺前拉了出來,吃水果看電視,並教育學生:“現代女性要懂得獨立自尊,用新觀念武裝自己,不要覺得女人就是家裡的保姆,天天必須圍著家務轉啊轉,能偷懶就偷懶,知道嗎?”
向可英是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然後兩人瀟灑地靠著等待晚餐。
家庭煮夫王翅已經戰鬥力十足了,沒多久搗鼓了一桌子菜,伺候著鄭藍先喝湯。
“我出差前你就說要喝番茄牛尾湯,所以我一回來就給你燉上,對你好吧,快喝快喝。”
鄭藍被他這一舉動弄的渾身不自在,怎麼發覺他從英國一回來就變得奇奇怪怪的,老是做一些讓人浮想聯翩的事,說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他真是無可救藥了,鄭藍在心裡這樣想。
三人坐下來吃飯,突然王翅想起什麼,“啊”了一聲。
鄭藍問他:“怎麼了你?”
向可英也抬起頭來,看著他們,她還不怎麼習慣倆人在家裡旁若無人的“秀恩愛”,一時有些害羞。
王翅起來找火柴,將桌上的兩隻燭臺點燃,滿意地說:“反正都買回來了,不用也是浪費,點上吧!”
他擺了擺,將燭臺玫瑰安置好了,關了燈,才坐回去繼續吃飯。鄭藍沉默地看了看叉子一般的歐式復古臺上,燭光閃閃,與一桌子的中餐顯格格不入,鄭藍忍住想要把那倆洋燭臺扔垃圾桶的衝動,心裡想溫志業的老婆要是喜歡這樣不倫不類的東西還真是撞鬼了!
飯後鄭藍讓向可英給家裡打個電話,把情況大致說一遍,好讓家裡人放心,然後安排向可英在自己臥室睡了,她才到書房去算賬:向可英三姐妹目前還是義務教育階段,現在他們家最大的困難是不能報完的醫藥費和生活費,兩樣對鄭藍來說都是未知,不好預計。那麼高中大學的學費呢?如今每年的物價都不一樣,似乎也不好預計!
那麼,這該如何計劃這筆開支呢?鄭藍嘆氣,為什麼這麼難算,跟亂麻一樣越理越亂,真想拿腦袋磕桌子。
王翅聽到她在書房“哇哇”慘嚎,過去關心她:“你在幹嘛呢,大晚上嚎嚎?”
鄭藍抬頭看見他,大倒苦水:“我在算未來十幾年的開支。”
王翅驚訝:“未來十幾年?你什麼時候這麼有遠見了?”
“我答應要供向可英和她的兩個妹妹讀書,當然她家裡的日常開支我也不會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