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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海波雲淡風輕地笑了笑,點頭:“的確,你說贏了我又有什麼用,不如直接去問鄭藍的意思。可是我發現早上她接了我的電話後,就再也打不通她的電話了,如果是鄭藍,她是絕對不會做拉黑名單這樣幼稚的事的,她如果不想聽我的電話會直接掛掉,然後發一條罵我的簡訊。王翅,你這樣阻止我和她,是在心虛嗎?”
被說中了後,王翅有些鬱悶,不過他繃著沒有吱聲。
付海波又說:“王翅,不如我們都心平氣和下來,將選擇權交給鄭藍,大家都爺們兒點兒,把這些酒喝了,保證不管她選了誰,另外一個都不許有怨恨,行不行?”
“可以!”王翅乾脆地抄起一瓶酒,一口氣灌完,付海波也不甘示弱,兩人三下兩下就將桌上的20來瓶酒喝了個精光。
付海波支稜著腦袋,看著桌上的空瓶子,自言自語一般地笑起來,說:“鄭藍以前最不喜歡我喝酒了,一喝多了回去她就會跟我大吵一架,然後賭氣幾天不理我,那時我也很生氣,男人喝酒不是常事嗎?後來她說她是擔心我的身體,喝酒傷胃和肝,我才知道她是為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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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週圍安靜下來,鄭藍已經沉沉的睡了,王翅卻翻來覆去睡不著,他乾脆起來到一樓的小賣部買了一包煙,在醫院的花園裡靜靜的抽著。
初冬的夜晚冷清,帶著薄薄的霜霧,襯得他格外寂寥。付海波最後的話一遍又一遍在他耳邊響起,後來是鄭藍輕鬆的語氣,她在說:“我才不管你喝酒!”
第四十五章
到第三天,鎮痛泵取掉,裝上了外支具,鄭藍整個人都開始不好了,左腳膝蓋以下一陣一陣的疼痛讓她無法入睡,腳後跟被磨掉了一大塊皮,這三天一直放在床上醫生和護士都沒有發現,還是她自己發覺後跟痛得鑽心,讓王翅幫忙瞧瞧才知道,已經有些感染的跡象了。
破皮的地方做了簡單的處理,主治醫生說可以考慮出院了。本來她受傷的是腳踝和脛骨平臺,拒絕手術的話,那就只能回家靜養,由時間來恢復。這幾天呆在醫院鄭藍也快悶死了,而且病床又窄又軟,枕頭太高,早就睡得她軟酸背痛了,所以出院她無比贊成。
鄭藍在護士的攙扶下起床,打算靠著柺杖站起來,但是左腿才剛剛往下放一點點,就整隻腳就無比脹痛,而且腳踝一動就很痛,她連連搖頭,說:“不行,我的腿放不下來,只能這樣橫翹著才行。”
最後王翅只好請來護工,順便借了一把輪椅,將左踏板支成水平,一個人扶她,一個人扶腳,一個人扶輪椅,在鄭藍的呼痛聲中,幾人合力終於將她安放在輪椅上面,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大冬天的他們後背都差點兒除了一層汗。
下樓後,將鄭藍搬上車,又是一通費腦費力的活。終於將她橫坐在後排了,兩個護士加一個護工抹著汗迫不及待地將兩人送走。
鄭藍坐在後排,看著窗外的綠樹藍天,有種恍然之感,頓時覺得跟坐牢被放出來一樣,油然而生一種重獲自由的興奮之感。
王翅開車離開了醫院後,笑著問:“出院了高不高興啊?有沒有什麼感觸?”
鄭藍深吸一口氣,說:“劫後餘生啊!”
兩人都笑了,然後鄭藍想到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問:“王翅,我這樣怎麼下車回家啊?”
“是啊。”王翅也被難住了,這幾天他有些不在狀態,智商也跟著下線了,這個問題他完全沒有考慮到。
路過醫院周邊一家醫療器械店時,王翅恍然大悟,說:“你等一會兒,我去給你買個輪椅。”
很快他回來了,最新摺疊式的輪椅,電動變速便捷,而且還集合坐便器功能一體。
鄭藍有些囧,原以為自己要老到掉牙那天才用得上輪椅這種工具,沒想到提前了幾十年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