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5 頁)
地唇邊綻開一抹絕美的笑容。
“大哥,有酒麼?衣雲想喝酒!”
衣雲沒喝過酒,衣雲從來也沒想到自己也有買醉的一天,衣雲也從不認為酒可以消除人的煩惱。
但,此刻,她只想喝酒。
她的心中好難受,她要麻醉自己,這樣,她便什麼都不想要了,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但願酒醉後醒來,她還是月府裡的小丫鬟,從不認識什麼龍莫,那樣多好。
夜,悄無聲息的降臨了,一彎新月如美人的娥眉,悄然掛在天邊。
小院裡,衣雲獨坐花叢。
在喝酒,一杯接一杯。
直到手被龍非按住。
“雲兒,你醉了。”
“不!大哥我沒醉,若是醉了,我就不會痛苦了,可你看,我還是難過,我真的沒醉,讓我喝吧。”衣雲可憐兮兮地說道。
“大哥,我想彈琴,想唱歌。你有琴嗎?”好似有了微薄的醉意,衣雲的臉上浮起一層朦朧的睡態,仿若是一朵半開的花,慵懶的伸展著欲開的花瓣。
望著衣雲,龍非低斂的黑眸失神片刻,他驀然想到了母后園子裡那株白牡丹,她和它一樣的素豔絕麗。只有她,才配得上那株白牡丹。
清幽淡雅的歌聲,伴著錚錚的古琴聲,飄揚在滿帶花香的小院,幽幽的沁入心脾。
這樣的衣雲是龍非不熟悉的。
月光下,微風徐徐吹動。
坐在古琴前,衣雲開始演奏。
她要彈,她要唱,她不要再沉默。
伴著錚錚的古琴聲,衣雲清幽淡雅的歌聲飄揚在滿是花香的小院,幽幽的沁入心脾。
綠楊芳草長亭短,年少拋人容易去。
樓頭殘夢五更鐘,花底離愁三月雨。
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
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
仰望天上那彎新月,有淚滑落。
“雲兒,不要再悲傷了!”
“大哥,衣雲不能毀了他,衣雲不要毀了他。”衣雲撲到龍非的懷裡,悽然而泣。
“有一個辦法。”
衣雲抬首,似醉還醒的明眸凝視著他的雙眼。
“就是讓莫死心!你可以考慮嫁人。”龍非眸子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嫁人?”衣雲沒想過,“大哥,你說誰會要我呢?就是嫁,嫁誰呀。”
“你眼前就有一個呀!”龍非半是認真半是玩笑地說道,“你可以考慮嫁給大哥。”
“大哥不要開玩笑了。”衣雲悽然笑著。
“大哥是說真的。”夜色下,龍非的眸子認真而專注。
“不!”衣雲堅決地說道,“衣雲不能嫁你的,衣雲不能毀了他,同樣也不能毀了大哥。”
大哥雖然是個病人,但大哥也需要愛。
而她的心再也無愛,既然給不起大哥想要的,就不能這樣做。
“大哥什麼也沒有,你能毀掉大哥什麼呢?”衣雲沒有注意到,龍非的眸子閃過一絲複雜而凌厲的光芒。
“我要睡了。”衣雲有些踉蹌地走回小屋。
醉眼朦朧,茫然無視龍非的目光。
睡了,無夢。
醒來時,仍是黑沉沉的夜。
頭有些痛,口渴難耐。
衣雲下床倒了杯水,佇立在窗前,望著黑沉沉的夜空。
衣雲自問,大哥哥兒,我做的對嗎?為什麼我的心好痛。你的心呢?
涼涼的夜風送來一聲痛苦的尖叫,昏昏沉沉的衣雲頓時有些清醒了。
龍非大哥,難道是發病了嗎?
衣雲直奔龍非的寢宮。門沒鎖,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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