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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震怒,表現的越是沉默平靜。
☆、怒氣
宣世隸走過去,把梁曲軒踢成仰面躺著。那棒子硬生生的翹得老高,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一腳踩下去。他踢了兩腳,梁曲軒還是迷迷糊糊的。他把腳放到下半身,貼著那陰囊慢慢壓下去,身下的人的表情終於由迷茫慢慢變得痛楚。梁曲軒坐起上半身,抱著踩著下體的腳,想要把它移開,可那人卻逐漸加力,並沒有挪動的跡象。
&ldo;放開,放開。&rdo;梁曲軒是真疼了,疼到心尖了,在他的夢裡面,突然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本來他好好的壓著宣永寧,打算一雪前恥,非要把他幹到叫不出來才罷休的。
可是夢境突然就變了,四周的氣氛也突然就凝固了。這個人突然就變得凶神惡煞,他恍惚又回到兩年多前的晚上,湛王就坐在那個全是黑暗的涼亭裡,冷冷的看著他,旁邊有骯髒的人慢慢向他圍過來。當時怎麼就忍過去了呢,怎麼就可以當作是不屑一顧呢。可是現在為什麼就繞不過這個關口呢,為什麼就這麼痛苦。他覺得那道冷出冰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凍得他止不住的發抖。
梁曲軒反而感覺不出下身的痛楚,如同溺水的人一般緊緊抱住那條帶著溫度的腿,他把腦袋一次次的撞上去,像是在反覆確認那塊浮木的存在。
宣世隸感覺腳底下的東西,漸漸的軟了下去,抱住大腿的手越發的收得緊了。他放開腳,試圖掰開纏在腿上的手,身下的人卻不依不饒的纏上去。他用力掰開手指,就只聽梁曲軒發出陣陣痛苦的呻吟,卻依然想再纏上來。宣世隸發了狠,一腳踹到梁曲軒胸口,把人震開一丈來遠。
梁曲軒胸口發麻,感覺那夢境又變一個樣,梁曲天一腳把他踹到一邊,拉著宣世隸就走,到了梁府的後院就纏綿的親了起來,他卻被他爹綁到刑凳上,梁曲言抽起鞭子就開打。那東西落在身上火辣辣的痛,可再痛都痛不過心,不管他是閉上雙眼還是睜開雙眼看到的都是那兩個人親吻的景象。
梁曲軒哆哆嗦嗦的抱起身子,他心裡湧起一陣絕望。他想他不是真的在賣屁股,那是男娼才幹的活,他不是,他只是喜歡上宣世隸了而已。
他眼前一陣模糊,屁股上卻傳來一陣劇痛。
宣世隸把他綁在床上,撿了一件衣服塞進他嘴裡,一言不發的抽打起來。他是一點情面都沒留的,那臀瓣很快就紅腫起來,冒得老高。
梁曲軒叫不出來,也掙扎不了,下面的痛楚漸漸變得麻木,可那削肉一般的疼痛感卻順著臀肉蔓延到全身各處。他滿臉都是淚水,可是眼淚是止不住暴力的,夢境和真實的痛苦交錯在一起,梁曲軒覺得無法忍受,他繃緊了全身的所有肌肉,整個人卻因此而無法控制的痙攣起來。
宣世隸這才停了手,就那麼看著身下的人扭曲翻滾著。他握了握手掌,覺得掌面上的一層都是麻的。但心不是麻木的,有一點是酸的,心尖子上那一點。他伸開手臂抱著縮成一團的人,似乎這個動作讓兩個人都好受了些。
梁曲軒聞到熟悉的味道,把頭埋進那人的頸窩。
宣世隸感覺肩膀都被淚水浸濕了,那塊地方涼幽幽的。那涼意很快就滲進血脈,他用臉頰摩挲著對方的臉頰,這個時候才想幫他擦乾淚水是不是有點貓哭耗子假慈悲。
那迷幻藥裡也許摻和了一些春藥,梁曲軒身體裡又開始沸騰起來,剛剛頹下去的肉棒,這個時候又慢慢的抬起了頭。
宣世隸聽到耳邊有嗚嗚聲音,卻並不清晰,他轉過梁曲軒的臉,把那衣服給拔了出來,梁曲軒抓住他的肩膀,嗚嚥到:&ldo;永寧,我難受。下面難受。&rdo;
宣世隸雖然還生著氣,聽到這聲永寧,心裡還是不由自主的顫了顫。像是一道蜜糖,在心尖上融化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