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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傅行舟大概知道直播是個什麼過程。
但如果從個人角度出發,傅行舟是不願意桑橋去見什麼觀眾的。
有什麼可見?
他的橋橋就應該只看著他,永遠看他一個人。
可是不行。
在桑橋出院前,傅行舟特意去拜訪過那名為桑橋進行了近三年心理治療的醫生。
那名醫生說,總得讓桑橋找到一些人生價值。
人活著,總得有點什麼盼頭。
傅行舟不止一次的看過桑橋第一次參加公演的影片,有現場節目直錄的,有粉絲專門錄的——
舞臺上的燈光灑在桑橋身上,像是小王子一樣英俊又可愛。
那麼。
如果有很多很多粉絲,桑橋是不是也會更加開心一些?
在短暫的沉默中,電話另一邊的節目策劃小組已經很快的圍成了一圈。
策劃組長將手機開了擴音,一群人屏息凝神的等在電話前。
然而半天都沒等到傅行舟的回覆。
策劃組長原本還有一點點希望的心逐漸涼了下來,抬起頭,正要對坐在自己周圍的幾名組員搖頭——
卻突然聽到電話另一邊的傅行舟開了口:「可以。」
節目策劃全組:「!!!」
傅行舟道:「時間明天下午三點,地點就定在家裡。你們具體的人數和裝置去聯絡一下raven,我讓他派車接你們過來。」
節目策劃全組:「!!!」
這不僅僅是直播了!
這還能直播大佬家啊!!
而且還能免費去大佬家參觀!?
策劃組長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回了肚子裡,立馬答覆:「沒問題沒問題!傅董您放心,工作人員數量不多,絕不會打擾橋橋養病休息!我現在就和您助理聯絡,我們明天下午見?」
傅行舟對外的修養一向無可挑剔,微微頷首:「回見。」
桑橋錯過了早飯,又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被傅行舟哄著騙著吃著豆腐餵完了中飯。
一直到下午四點多才怏怏的張開眼睛。
他在床上翻了個面兒,就看到了正坐在旁邊的書桌上工作的傅行舟。
二樓內其實有一間給傅行舟單獨僻出來的書房兼辦公室,裡面還帶一間隔音良好的小型會議室。
只不過傅先生現在顯然不樂意去那裡,倒是在臥室內的小書桌上工作的十分悠閒。
桑橋宛如鹹魚般的在床上一邊挺屍一邊圍觀了一會兒傅行舟。
依舊沒能想通同是進行了一晚上的體力勞動,憑什麼他現在就要半死不活的趴著,而傅行舟不僅不用趴著,還能衣冠楚楚衣冠禽獸衣裝革履衣……
只怪自己沒文化,四字成語沒學下。
桑橋一時半會兒沒能想出其他罵傅行舟的話,又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疼,氣哼哼的準備把自己塞回被窩裡。
只是這次剛動了一下,就被傅行舟發現了。
傅行舟今天沒去公司,讓raven直接把檔案從郵箱發了過來。
剛處理的差不多,餘光就瞥見床上的被子自己拱了拱。
鬼鬼祟祟的桑橋還沒來得及把自己拱回被子裡,就被傅行舟抱回了懷裡。
傅行舟將桑橋腦袋頂上遮著的被子拉了下來,低笑道:「不悶麼?」
桑橋:「……」
桑橋覺得自己的屁谷好像有點疼,又不是太疼。
他伸出腿踢了傅行舟一下,聲音還是啞的:「走開一點……我要去上廁所了。」
昨夜一晚上桑橋的確喊累了嗓子。
傅行舟中午哄桑橋吃飯的時候給他餵了不少梨湯,此時杯子還在床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