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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聯手,以後別管誰主位,都有好處不是?”
“你胡說什麼?”秦梓洛嚇了一跳,厲聲呵斥,“這大逆不道的話你也敢說?信不信我告訴小姐去?”
景兒一愣,隨即不滿地嘟囔:“告訴有什麼用?最不喜歡正君的就是小姐了……”
秦梓洛氣壞了,又不知該怎樣說,索性讓他進裡屋鋪床。
景兒還有些委屈,躬了躬身撅著嘴去了,留下秦梓洛一個人發怔:怪不得他對我總是親熱中帶著疏離,怪不得常常嘆息說怕連這樣平靜的日子都沒得過……原來是怕以後的新人容不下他,那時候的他無依無靠又能去哪兒呢?可他偏偏又不肯去爭……那自己呢?好景又能持續多久?
秦梓洛悲傷起來,他已經選擇接受她,那她呢?會不會以後的某一天又突然不要自己了呢?
“公子?床已經鋪好了,咱們原來的香用完了,我就點了上次石嬌公子送來的,味道也不重,要不就先用著?”景兒又進來詢問。
秦梓洛心裡有事,也沒細聽,胡亂應了幾聲。
“那公子早些休息,景兒先出去了。”
***
次日清晨
秦梓洛從睡夢中驚醒,只覺肚子擰勁兒般的疼,渾身陣陣虛汗,只能一邊捂著一邊大喊景兒。
景兒倒不含糊,立刻衝了進來,見這場景也嚇蒙了:“公子你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秦梓洛疼得滿頭大汗,呼呼喘著粗氣:“快,快去叫大夫,我……我肚子疼……”
“好好好,我這就去,公子再忍一忍。”景兒一邊說著一邊踉蹌地奔了出去。
阮府整個驚動了,能來的都來了,滿滿地圍了一屋子。
阮元急得跳腳,好不容易看見大夫出來,一個箭步衝上去:“怎麼樣?他怎麼樣了?”
依舊是阮府最常用的那個陳大夫,只見她擦了擦額上的汗,連聲道:“小姐別急,看來是要生了,先讓人燒上熱水,再叫接生爹爹過來,不會有事的。”
阮元一怔:“要生了?才剛七個月,就要生了?”
陳大夫也是一怔:“秦公子是早產,不過也是八個多月了,誰說七個月?”
此話一出驚呆了一屋子的人,阮元更是兜頭一盆冷水,鐵青了臉吼:“你說什麼?八個月?”
陳大夫茫然地點頭:“是啊,當初也是我給看的,兩個多月了啊。”
“你當時可沒說!”阮元急紅了眼。
陳大夫顯然也嚇住了,支支吾吾道:“我……我說了吧,我……我沒說麼?”
阮元徹底蒙了,腦袋嗡嗡直響。
阮勝臉黑如鐵,甩袖而去。林氏氣得跺腳,也追了出去。
剩下的人都僵在那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吱聲,整個房間唯一能聽到的便是秦梓洛一聲高過一聲的呼痛聲。
景兒聽不下去了,硬著頭皮上前低聲問阮元:“小姐,是不是……去請接生爹爹?”
阮元瞪著通紅的眼睛,半響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請!”
景兒如蒙大赦,扭頭就跑了出去。
眾人瞧見如此也不敢怠慢,立刻活動起來,打水的打水,生火的生火,又忙碌開了……
阮元呆怔了良久,終於緩緩轉身,彷彿失了魂魄……
曲新竹聽聞訊息趕到倚醉軒的時候,阮元正背對著門,雙手拄著桌子,面無表情,而她的身邊站著石嬌。
曲新竹也顧不得規矩,開口便道:“小姐可不要妄下定論,事情總要查清楚才行。”
石嬌瞪大了眼睛:“還怎麼查?前陣子我還奇怪,他的肚子怎麼那麼大,我還開玩笑說是雙胞胎呢,沒想到竟然是快生了……”
曲新竹的臉色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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