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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請多多關照了。”
“呵呵,”她扯著嘴角輕笑,再次抿了口酒,突然她的目光竟狡黠起來,“嗯哼,關照你妹妹。”
這次我的臉紅倒不是花痴了。
我以為她應該是個冰美人,沒想到那麼伶牙俐齒,說話跟倒豆子似的,嘩啦啦的一堆,還來陰的,真不可愛,不過,長得真——天人。特別是她的眼睛,會說話,會勾人,她的眼睛裡有故事。
李逸云為什麼直接送我到學校,晚上就知曉答案了,“瑤瑤,你只有整整三小時的時間和你親愛的共處,就不要亂髮脾氣了。”我們在西湖看夜景的時候,我因為白天的事跟他發起了脾氣,對他拳打腳踢。
“什麼三小時?”我詫異地仰起頭。
他又輕嘆我的腦門,似乎很無奈,卻又似乎是嘲笑我:“懲罰。爸爸說了,你到了,就讓出來的人第一時間全回北京,不過呢,看在我是他女婿的份上,可以多陪你8小時。怎麼樣,大小姐你有什麼想法?”
“你——你們這群混蛋。”我對準他的小腿一腳踢去,卻被他有技巧地躲過。
“你是小混蛋。”他說著竟低頭想來吻我。
我連忙撇開腦袋,哼,大混蛋,“回吧,回吧,回你個賊窩去,我才不稀罕。”
“瞧瞧,這是幹嘛。”
“嗚~”誰讓我是小女子,誰讓我奮不顧身地愛著這個人,女人真是不自量力,哎。
他把車鑰匙留給了我,自己再打車去了機場,我知道,北京老頭和我,他始終要以老頭為重。有些事不能強為之,只能等待,我卻使著小性子想讓他們都妥協。結果是——我把自己送的遠遠的,離他們越來越遠。
“美人回來了。帥哥呢?”我一進門,就看到溼漉漉著頭髮的小哥兒,白色的大T恤鬆垮垮的套在身上,幾滴水從髮間滑下,在若隱若現的鎖骨上留下幾絲淡淡的水痕,一隻手斜插在黑色的小馬褲裡,貝殼般瑩潤的腳趾在黑色的人字拖裡顯得更加白皙。她抓抓頭髮,一種孩童的無邪和成人的誘惑在她不經意的動作間充斥了我的整個感官世界。如果是男的,我會不會考慮扔了李逸雲,把她撲倒。哎,又花痴了。
“嗤——”她從書架上掠過一罐啤酒,順便一屁股坐在了桌上。又是一罐啤酒,我皺眉了,女孩子家家,一天到晚不離酒,還坐在桌子上晃盪著腳,不良少女麼?
她仰著頭大口灌著啤酒的時候,大概在余光中看到我不悅的表情,嘴離了酒罐子,就跳下來,在我眼前晃晃罐子,我以為她在挑釁,因為她看似無害的笑讓我不舒服,沒想到她卻說:“不好意思,這是最後一罐,家裡多的,偷偷塞到箱子裡的。”
她給我的感覺總是出乎意料,冷美人?是又不是,她對那個男人夠冷;鬼精靈?看起來是,不過覺得她扮得很累;不良少女?好像不是。我被第一天認識的人快要弄瘋了。
9月10號,第一次沒有因為李逸雲的離開而煩惱,因為在不知覺中,我迷上了一個自稱小哥兒的女孩,這個女孩有好多秘密,這個女孩帶著厚厚的面具。
新生總是受到那些沒在自己那屆把自己推銷出去的剩男們的追捧,就像寧寧和燕子,她們是正兒八經的9月12號到的,先進來的是兩個大男生,各自提著兩個箱子,後面跟的就是我們另外兩個室友了。
有的時候,組合這種東西真是註定的,就像我們四人,註定了,我和小哥兒親點,寧寧和燕子關係密切點。我和小哥兒經過兩天時間,都到了可以洗鴛鴦浴的地步。
兩個男生放了箱子卻不走,和寧寧她們亂扯,擺明了想進一步發展,她們有些為難,因為,那兩個男生長得真是不怎麼樣。我和他們打過招呼後自覺沒話說,管自己和小哥兒走跳棋。
小哥兒突然的一聲:“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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