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雖然他長得很天人,我卻對他一點印象也沒有,但是他卻成為了小哥兒的未婚夫。當我聽到紀曉鴿和這個突然出現的未婚夫談了兩年戀愛的時候,我知道紀英隼肯定昏頭了,那個陌生的男人和小哥兒來往兩年了,他肯定被這個數字氣瘋了,才會允許小哥兒和那個男人結婚。
小哥兒說:“是,只是一股熟悉的感覺,就通通想起來了,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那一刻,我知道,她現在不是誰的誰了,她很鎮定地說著我以為她要崩潰的話。兩年,把一個人磨得失掉了原來的色彩。她把和紀英隼的所有種種都想了起來,卻放下了,因為她是個有了未婚夫的女人。
就在我以為那個兩年是真的時候,沈瑤的表現讓我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恐懼。沈瑤告訴我這個陌生男人不簡單,而小哥兒卻把他當作了浮木,想著快點離開紀家。
看著她在未婚夫懷裡幸福地笑,我覺得可能我們想得太複雜了,他們很登對,小哥兒來說服我們,我也這樣說服自己。
有的時候紀英隼真不是男人,我在肚子裡這樣罵他,他來找我,他後悔了,後悔把小哥兒讓出去,我很誠實地告訴他:她現在一直不穩定,和自己的大腦在作鬥爭,剛想起你,卻又把你打入了塵封的境地,因為她現在決定全心全意地去做另外一個男人的妻子。
他卻卑鄙地拿了我的親人做賭注:我知道你媽和你弟弟在哪裡。
我爸貪汙受賄入獄,媽和文清失蹤不見。
小哥兒現在就像個金絲雀,被她未婚夫看得死死的,還把她弄到窮鄉僻壤去,所以紀英隼沒機會親自弄清楚,卻也說明,那個整天以笑臉迎人的未婚夫也是個角色,因為他竟然讓紀英隼忌憚了。
她舉著腦袋笑著招呼我們‘哥,曉時,要不一起上去吃壽司?’的時候,我知道她剛剛平靜的生活又被打破了。
對不起小哥兒,我媽和文清的事也是你求紀英隼幫忙的,但是他現在卻以此來要挾我,讓我帶他來看你,他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親情?友情?讓我怎麼定義,我義無反顧地選擇了我的親人,卻來傷害這個滿是創傷的女人。
她過來幫我擦淚,問我:怎麼了?
我低著頭不能回答。紀英隼卻毫不溫柔地抓過她的手臂,她手上的東西掉了一地。
“你幹什麼?”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他拉進了車裡,紀英隼真是個笨蛋,頭號悶騷男,憑什麼這麼自以為是地對待小哥兒。朱曉時也是,朱曉時是個混蛋,頭號大混蛋,憑什麼不讓小哥兒掙扎讓她聽紀英隼的話。我們都是強盜。
“說什麼?”她不停地掙扎,我卻把她抱得死死的,“你怎麼了?說什麼?”她不住地質問我。
是啊,朱曉時,你怎麼了,怎麼可以?你家裡的事憑什麼就攤上小哥兒了,“紀英隼,你看看,她這樣,她真把你忘了——”我哭著喊,“你不要再玩下去了。”
他鬥爭了好久,終於放下。
她睡著了,我們都明白,她太累了,他說:“她一直怕我,從未改變。她卻可以對著施劍笑得那樣開心。”他吃醋了,所以……
“你已經有孩子了,就算你不愛你老婆,但是你和小哥兒還是沒有未來,你打算一直把她綁在身邊麼?她一直想離開紀家,不管是記得你的時候還是忘記你的時候,難道你都不知道麼?你從來只按自己的意識來控制她,從來沒有問過她,她想怎麼樣?”我抱著小哥兒,從後視鏡裡看著前面痛苦的男人,真是不可理喻的情場男女。
他停了車,在原來那塊地方,“你又知道什麼?我和她你又知道什麼呢?”他似是自嘲,又似在譏諷我。
我也笑了,看著懷裡的小哥兒,我反問他:“你知道小哥兒一直怎麼看你的麼?在兩年前。”他原本黯淡的眼神突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