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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注視。任賢齊和他的
《心太軟》有幸擔當了這樣的角色。
1997年對我們這座城市來說可以作多重闡述。從城市主流架構的視角來看,三
月份封頂的世界第三高樓——金茂大廈——足以讓我們的城市為之自傲,並讓它的
子民浮想聯翩於不久就將到來的“太平洋世紀”。然而,從下半年度開始的東南亞
金融風波,卻以索羅斯的名義對這座城市作了一次有力的搖晃,它使得稍有覺悟力
的人明白了這麼一個道理:即使“太平洋世紀”真的到來,那也並不意味著它就是
亞洲人民的快樂時分,更不意味著它就是中國人民的狂歡時期;從城市非主流的視
角而言,那些在稍早的時候就將日子過得有滋有味的人們(他們中包括著曾經蒸蒸
日上的私營業主,始終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國企經理們,以及所有在城市生活中
努力地睜大雙眼去發現時代裂縫並且常有收穫的男女),在1998這一年裡你時常會
聽到他們的嘮切:生意真是太難做了。他們真切地體會到了生活的沉重性質,也再
次地體會到了“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的古訓。如果說,在這之前他們紛紛生
出瞭望諸如“雅仕居”、“依莎仕”這些城市中產階級居住區域的念頭的話,那麼,
此刻對他們來說,能夠保住自己若干年來結累的財產已屬上上大吉,他們的情緒因
此十分無奈,他們的感覺因此極其沮喪。
在這樣的情境下,任賢齊先生來到了他們的身邊,《心太軟》對應了他們的心
結,對應了城市主流與非主流入群的’97情感,融合了幾分落寞、幾分無奈、幾分
迷茫。在任賢齊的反覆歌唱中,這些人們痛苦地意識到自己正生活在一個灰色時期;
而在反覆地應和任賢齊的詠歎中,他們又漸漸地省悟到自己當時“該出手時不出手”,
以致落到而今這種疲憊不堪、軟不拉塌的局面,這正是不可饒恕的“心太軟”、
“心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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