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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成功把你那位,呃,‘無能又腦殘’的同僚給救回去了。不過,美麗的小姐,什麼叫做‘腦殘’?”
我一愣,看著他認真求知的神情,哈哈大笑。
“就是笨蛋,白痴,愚不可及的大傻瓜!要不是落到這個地步,以我們精靈的良好修養,實在也不願意罵人啊……”我感嘆。
拉特格煞有介事地嚴肅點頭,說:“唔,雖然從前我沒有追求過精靈族的小姐們,但想來她們定然也不會和你一樣有趣和……呃,美麗動人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悉悉索索地挪動身軀,靠近我們兩個牢房之間用來分隔的那道監柵,一隻手臂彎曲,以肘撐地,另一隻手卻握著監柵上的一道鐵欄杆,眼睛閃閃亮地望著我。
我被他看得有點發毛,暗自沿著他的視線作延長線,最後發覺,他眼神的落點,是我當初為了擺脫鼻涕泡兒的糾纏,而削落的那一段裙襬之下,露出的腿。
我大怒,就這樣被一個莫名其妙的種馬男用眼神吃了豆腐,實在太虧了!
我一翻手,使出“神秘水晶”魔法,頓時牢房裡放出一道光,一塊巨大的紫色水晶倏然出現在我們之間,高高聳立,阻隔了他的視線。
我氣哼哼地一翻身,不理會身後他發出的遺憾的嘆息,徑自埋進地上那堆稻草裡,睡覺了。
哼,要不是天乾物燥,這裡又有這麼多稻草,須得小心火燭,我就乾脆引一道“火牆阻隔”魔法,不但讓他什麼也看不見,還要把他烤成外焦裡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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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我結結實實地蹲了一回大獄。不過拜隔壁那個經常插科打諢,賣弄風流倜儻,嬉皮笑臉的種馬男所賜,我的監獄生活也並不如何難熬。
這天種馬男閒得無聊,開始睡午覺了,說是要把自從自己加入獅鷲帝國惡狼屬國的軍隊之後,這些年來東奔西跑,沒休息夠的那些積勞都一次睡個乾淨。
我也埋在那堆稻草裡,右臂屈起枕在腦後,閉目養神。
我忽然想起了芬丹。
芬丹,也許你都沒有想到,你連關了我兩次禁閉,原來就是要給我突擊培訓,好讓我今天更能適應被那堆喪屍關押在這黑暗不見天日的潮溼地牢裡吧?
拉特格在隔壁那一邊睡得很香似的,呼吸十分平緩,好像很是適應這裡的環境。那堂皇的態度,彷彿這裡是哪個城鎮舒適的客棧,而他不過是浪跡天涯,停留在此的觀光客。
我想起那夜在中央要塞之外,城樓之下的陰影裡,芬丹是那樣氣急敗壞地攫住我的手臂和頭髮,教訓我說:你這樣一頭紅髮,怎麼能夠冒充得了獅鷲帝國的普通農婦呢?
那時候,我歪著頭,假意天真爛漫地問他:芬丹,如果我被抓去了,你會來救我嗎?
我遺憾地想著,那時候,他並沒有正面回答我。
可是,芬丹,我現在真的被人抓去了,你會來救我嗎。
真沒想到啊,你這樣一個綠色無腦騷包面癱嚴厲無情冷血古板肌肉男,居然還能惹下這等風流債,害得我莫名其妙就吃了個暗虧,還得跟在你後面,替你收拾爛攤子!
現在,你找到翡翠龍了嗎。
回到塞利斯塔拉了嗎。
塞利斯塔拉陷落了嗎。
安雯是註定守不住那座城的,那麼……阿拉倫國王,那慈藹的,如父親一般的老國王,為了他的首都,已經燃燒盡了最後一點能量,去接受他口中念念不忘的,西萊納的審判了嗎。
那麼,芬丹,你向他發誓了嗎。發誓要趕在惡魔之前,找到蒂耶魯?
芬丹,你知道嗎,已經晚了,在你應承他的那一瞬間,已經晚了。
蒂耶魯註定要這樣不明不白地在芬丹找到他之前的一刻,死在拜婭拉的手下。我一直不能夠明白,蒂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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