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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沒上過學?”
“在北涼山呆了十八年,沒進過課堂聽課!”
“那你師父一定是個厲害的人物,做過老師吧?”
“不知道,我師父是北涼山上的廟代王,一身本領!”
“想他就回去看看他!”
“混好了再回去!”
“那就好好混,一會我問你點事!”
“是關於李耀國和光頭傷勢的事情吧?”
“這都能猜到?有貓膩!”
“下車說!”
倆人說話間,出計程車在大地公寓門口停下,初夏付了車費被張六兩扶著下車。
走到門口,張六兩走向前蹲下道:“上馬,這速度太慢,晚了我可沒臉在你那過夜!”
“美得你!”初夏嗔怒道。
“我可以走的!”初夏在堅持。
“上來吧,別扯動骨頭,上樓後我給你掰扯掰扯驅驅淤血!”
初夏半蹲,手臂向前搭上張六兩的肩膀,心裡升起一股暖意。
十八歲的青年肩膀是如此的厚實,原來男人的肩膀是這樣留給女人來依靠和攬臂的!
張六兩微微托起初夏的屁股,一股柔軟傳遞到手心間,見識了大小姐的發飆狀態,沒在有揩油的意思,對初夏道:“哪個樓?”
“最裡面那個!”
“幾樓?”
“頂樓!”
“小夏同志,撒謊是可恥的!”
“你怎麼知道我撒謊了!”初夏驚訝道。
“你這手指頭指的是三樓,你給我說頂樓,傻子也知道你撒謊啊!”
“哼,馬兒快點跑!”初夏氣呼呼的道。
“坐穩了!”
路燈下的小區,一個男人揹著一個女人風馳電掣般跑了起來,微黃的光芒,奔跑的身影,還有愈發覺得這個肩膀寬厚的女人,這樣一個場景該是最暖心的吧!
張六兩一口氣跑到了目的地,拍著初夏的屁股道:“鑰匙,開門!”
“放我下來!又佔我便宜臭流氓!”
“快開門吧!”六兩催促道。
初夏掏出鑰匙開啟了門,六兩扶著初夏進了屋。
六十平米的公寓,一室一廳一衛,粉色體系。
初夏坐在沙發上踢掉鞋子道:“李耀國肩膀上的傷是被刀子傷的,不過不是長刀,現場也沒有找到兇器,還有光頭男任光的手臂已經穿透,張六兩同志你能解釋一下嗎?”
張六兩擺手道:“等會回答你,家裡有酒精嗎?”
“電視櫃下面那個抽屜裡有。”
張六兩去衛生間打了熱水,翻出酒精,然後蹲坐在沙發旁,幫初夏脫了襪子,然後把其腳放在盆子裡道:“試試水,燙不燙?”
“剛好!”
“這淤血得靠熱水來驅趕,一旦血液凝固走不通便會堆積在此處對你的腳造成傷害,熱水燙一下,我幫你按摩!”
“恩!”初夏紅著臉道。
第十節 割破喉嚨
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給自己按摩腳,初夏居然忘了要提醒這傢伙是在佔他便宜。
“李耀國和光頭男任光是為了找我要東西才把我堵在了宿舍。那東西是毒品,海洛因。我侍郎叔在買一個盛放小刀盒子的時候被人利用了,盒子被人做了手腳放置了小包海洛因,他們找我就是要回那個東西,海洛因被我交給警察了,所以沒法歸還。李家的人查到我在龍山飯館所以前去找我麻煩,東西我不給他倆動了殺心,我用的是飛刀,出於自保!初警官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你的飛刀是你師父教的?”
“是!十八年所有的基本功都是為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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