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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六兩對趙乾坤的行事一直都很讚賞,雖然他行事有時候比較特別,但是隻要他能說出來自己想做的事情那必定是有這實力去完成然後全身而退的。
張六兩卻搖了搖頭,否定了趙乾坤的這個想法,說道:“踩線的事情就不要做了,底線碰觸之後早晚會反彈,該做的咱們才做,把這個念頭壓下來,咱們不能再走天都市的老路,在南都市這個地頭上,咱們沒有如老廖那樣的人庇護,更沒有警隊裡如王貴德和趙香草那樣的朋友合作,咱們只能做足大四房集團,在生意上打壓段藍天和邊家的生意,至於吳系那邊,我覺得邊系會笑到最後,因為直到現在邊系那邊的人只有一個邊之文出手了,而邊之敬和邊之偉遲遲都沒有動手,一個邊之文就把吳正楠手底下的李明秋的明秋集團給拉下馬了,吳正楠最近的聲譽很不好,邊之文利用了輿論和媒體的壓力給吳正楠施壓,我敢斷定,吳正楠撐不了多久了!”
“聽你的,那我就先不動手,把這條線放到最後,如果到了無法挽救的地步,我殿後!”
張六兩一陣暖心,對於趙乾坤提出的這個殿後辦法卻是知道這是趙乾坤獨有的方式去做他力所能及的事情。
張六兩當時跟王貴德去那個趙乾坤藏匿的村子裡找到他的時候,都沒有想到如今的趙乾坤會用這樣一種方式回報自己,也許只有人在做天在看這句話能解釋了。
趙乾坤單獨留下來也即是表明一下自己心中這個在來天都市之前就壓抑很久的想法,如今坦白以後也是釋懷了不少,倆人沒在久待,起身離開了包廂。
結了賬之後,張六兩帶著趙乾坤去了左二牛的那個出租屋,因為趙乾坤不認識路,在把他送到之後自己就打了個車子回了學校。
路上的時候,張六兩也是靠著車窗眯了一會,喝酒喝了不少自然是有些醉意,好在張六兩的酒量一早就已經在北涼山上練的很好了,總是以很高純度自釀燒酒來每日打打牙祭的他和其師父黃八斤,這酒量也是驚人了。
計程車在學校門口停靠,張六兩付了車費下車走進車門,因為在出門的時候就看到保安們對外邊這些跟自己相聚的犢子們虎視眈眈,張六兩就進了保安室跟這些保安們解釋了一下下午的時候那些人是自己的朋友,不是壞人,徹徹底底的好人。
值班的保安自然是認得張六兩這個高考狀元,對此也是相信了他的話,好學生哪能沒有幾個奇葩朋友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高考狀元交朋友的人指定是好人。
不得不說,保安們文化知識相當‘淵博’了。
酒醒了大半的張六兩跟保安大哥們告別以後卻在走到學院要拐入男生宿舍樓的小道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被爆炸頭錢成追的很緊的女人秦嵐,不食人間煙火的精靈女人。
張六兩甚至都想把秦嵐歸到精靈族那邊,可惜的是秦嵐始終還是人,耳朵也並非如精靈般那種尖尖的耳朵,更沒有濃密的一身長毛。
秦嵐是跟張六兩對向走著的,眼睛很尖的她也是很驚訝自己又跟張六兩這個感覺很神秘男人碰面了。
她捂著嘴巴驚訝道:“怎麼這麼巧?”
張六兩笑著道:“確實確實,你這是去哪?”
“你喝酒了?”秦嵐近距離聞到了一股酒味,於是問道。
“下午跟幾個天都市來的朋友喝了點酒,你吃飯沒?”
“你很不會搭訕啊張六兩,這都快七點了,你說我吃了沒?早就過去飯點好久了!”秦嵐笑著道。
秦嵐笑起來是屬於那種比較羞澀的笑容,不是燦爛,不是扭捏,是自然的羞澀,在張六兩看來應該是習慣已久的那種羞澀。
張六兩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門道:“也對哈,說實話我還真不怎麼會搭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