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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那個負心漢的男人趙章在中間隱瞞了這件事實,他給你擦了屁股抹去了那些證據,但是你以為河孝弟會是傻子,她短時間看不出來,這麼久了不會去查?說到底事情終究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只是個時間問題而已,所以我說,有因有果,你種下了因,得到的就是這個果,你以為你在這裡一言不發默不作聲就沒有人查出來?所有的事情現在的矛頭都對準了你和趙章,而你和河孝弟加上趙章那些往事,你們三人之間的故事沒有人想去知道,我現在只想問你趙章在哪裡躲著,我需要把他揪出來,因為他綁了韓忘川,韓忘川如今生死未卜,你卻健康的在這發呆,你覺得這樣做對嗎?”
周曉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流下了淚水,她沒有選擇去擦,還是依舊在那呆呆的望著窗外,張六兩的這些話她怎麼會聽不進去,甚至剛走不久的蔡芳說的那些話她都聽進去了,但是她能說什麼?她如何說?她要把自己這些年的苦和淚都說出來嗎?誰又能體諒她一個婦道人家堅守龍山飯館的血淚史?
第三百七十九節 終於鬆口
張六兩的幾計猛藥顯然是起到了作用,周曉蓉慢慢把頭轉了過來,卻沒盯著張六兩看,而是慢慢把被子拉了起來,蒙上臉的周曉蓉啊的叫喊一聲之後嚎啕大哭,屋外的顧先發幾人顯然是聽到了這哭聲,徐情潮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還是六兩有辦法,這才剛進去沒多久就有哭聲了。”
顧先發道:“到底還是六兩知道如何拿捏周曉蓉的軟肋啊,女人啊何苦呢!”
病房內的張六兩並沒有因為周曉蓉的大哭而去做些什麼,安靜的坐在那裡,他在等,等周曉蓉哭完以後把趙章的藏身之處說出來,那樣的話韓忘川就能儘快找到了!
周曉蓉一直就在那哭,足足哭了十分鐘之多才漸漸平息了哭聲,她沒有把被子掀開,卻是使勁捶打著病床,張六兩起身自個倒了杯子白水喝了一通,喝完之後他繼續坐在床前等待。
周曉蓉捶打完病床之後猛地一把掀開被子,直勾勾的看著張六兩。
張六兩苦笑道:“哭完了?哭爽了沒?沒有的話繼續哭,把你這些年的不痛快全部哭出來!”
周曉蓉伸手在床前的小櫃子上抽出幾張紙擦了擦眼淚和鼻涕,而後這才開口說道:“給我倒杯水去!”
張六兩起身去給周曉蓉倒了杯水遞給她,周曉蓉估計是真渴了,也或許是哭累了,一杯子白水喝了個乾淨,而後她放下杯子指著凳子示意張六兩坐下。
張六兩搖頭道:“時間緊迫,我要趙章的地址,因為韓忘川還在他手裡!”
“你先坐下!韓忘川死不了!”周曉蓉衝張六兩喊道。
張六兩聽到這反而笑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問道:“這麼說你想通了?肯把趙章的藏身之處告訴我了?”
“你是怎麼知道我清楚趙章藏身之處的?”周曉蓉問道。
“如果我說是猜的,你信嗎?”
“我信你我就是傻逼,跟那個騷蹄子見過面了?”
“騷蹄子指的是河孝弟?”
“明知故問!”周曉蓉還是那個周曉蓉,絲毫沒有因為痛過哭過就不會埋汰人,她口中的騷蹄子不是指跟她搶男人的河孝弟又能是誰?
“見了,也談了,結果還行,燒你龍山飯館是她乾的,抓六子和她老婆徐青曼的人不是她乾的!”張六兩道出了這句話。
周曉蓉聽到後卻沒有動怒氣,反而很淡定的說道:“我就知道是她搞的鬼,除了她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再沒有別人了,我只是恨,恨我自己當年為何聽了趙章那白眼狼的話對她心慈手軟,否則的話我連她和她哥哥一起做了,興許就不會出現如今這個事情了!”
“如果你做了,也許你現在呆的地方不應該是人民醫院這張病床上,應該是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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