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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倒酒!”
卻不料,左二牛根本不買祝駿的賬,自個坐下後,擺手道:“我得開車,不喝酒,大師兄說讓我坐我便坐!不用麻煩你給我倒酒!”
張六兩作勢拍了一下腦門道:“二牛啊你看我這腦子我給忘了,你是開車來的,怪我怪我,怪大師兄沒想到,你坐下來多吃點吧!”
祝駿臉色不怎麼好看,舉著酒瓶是進還是退一時間搞不清狀況了,把目光打向了閆慶。
閆慶圓場道:“六兩肯定是喝的有點急了,有些醉了,祝局沒事的!”
這個解釋張六兩也就跟著給了臺階下,笑著道:“確實是喝的有點急了,這腦子一亂嘴就沒有把門的了,閆秘書你跟祝局多擔待點!”
祝駿笑著道:“沒事沒事,怪我怪我,勸酒勸的太著急了!”
張六兩笑而不語,拍著左二牛的肩膀道:“可勁吃,吃飽了好宰人!”
這句話道出之後,整個屋裡安靜的連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見,祝駿和閆慶這一次幾乎都是同時面露微怒,是那種久而久之形成的習慣,縱使是場面多尷尬,他倆在任何場合都不會表現出暴跳如雷的態勢,相反卻是那種微怒,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的微怒表情。
他倆已經明白,原來張六兩端酒杯時候說的客套話裡那句多包涵卻是直接開始翻臉的節奏了!
左二牛何等聰明,一邊自個吃著菜,一邊憨笑道:“大師兄你讓俺幹啥俺就幹啥,反正俺只會宰人,鑽宰那些借刀子殺人還不吐骨頭的傢伙!”
一石激起千層浪,何況左二牛又加了一記猛料。
祝局和閆慶明顯的坐不出了,閆慶道:“六兩,這話不對了哈,可不能宰人!”
張六兩笑著道:“閆秘書,將光把你丟給我認識並不代表我就喜歡跟你認識跟你交往,你以為你是我爹隋大眼的人就一定是我張六兩的人嗎?你一定忘了,我爹姓隋,我姓張,說到底我還沒跟他見過面,連那句隱了十九年的爹字我還一直沒喊出口,你若是覺得自己能左右我的想法那就從隋家的陣營裡自個退出去吧,因為我不是隋大眼,更不是你能左右的人!”
閆慶聽到這,內心咯噔一下,縱使脾氣一直溫和的他還是露出了很多怒色,他正色道:“張六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這麼聰明還猜不出嗎?你帶來的這個人是給我認識的?你要告訴我他就是為了認識我才被你請來的,那我接下來會讓左二牛把你拎出去,好好問一下你內心真實的想法!”
左二牛放下筷子直接站了起來,平淡道:“大師兄俺吃飽了,你說要把誰拎出去,告訴俺!”
閆慶這下明白了,張六兩是看出了自己的意圖,一時間他在衡量自己要不要跟張六兩撕破臉皮,或者說跟將光甚至張六兩背後的隋家撕破臉皮。
但是祝駿這個時候卻插話道:“六兩小兄弟,說話不要說的這麼死,做事呢也不要這麼著急,什麼事情咱坐下來慢慢談!”
張六兩抽出一根牙籤,叼在嘴裡,冷眼看著祝駿,道:“紀檢委的大局長什麼時候要巴結我這樣一個小市民了?沒道理啊?哦,你讓我想想祝局,是不是邊家邊系把你踢出局了?你轉手沒了下家然後打算借隋家的勢力上位?也許只有這個可能能說通了,不對,不對,也有可能是吳正楠也不怎麼搭理你了,你這兩邊都沒了著落就想著借閆秘書攀上這個隋家大船,看來只有以上這兩種可能了、祝局,祝大局長,我說的沒錯吧!”
祝駿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那種被別人戳中內心的感覺真的不好受,就跟這大冬天被人扒光了衣服仍在冰天雪地裡的感覺一樣,赤|裸的連條內褲都沒留!
閆慶聽到這,心裡立馬對張六兩的及時提醒暗自慶幸,原來自己是被祝駿這小子給忽悠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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