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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撫著懷中小狐,一切都是那麼不疾不徐,鳳眸淺闔,明明該只是安靜,那股隱隱散發出的霸氣卻是叫人不寒而慄,經過他身邊的人都得貓腰而過。
“過來。”
他的聲音本就是陰柔綿綿的那種,不高不低,所以即便是命令,也能叫人誤以為是溫柔。
風挽裳邁著蓮步走向他。
這裡,她曾渴望進來,因為想找人。
而今,確定那人已葬送在宮中,她一步也不想再踏入。
奈何,她嫁的是一個活在皇宮的太監,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太監。
“爺。”走到他身邊,她輕喊。
他淺淺看了她一眼,抱著小雪球舉步前行,她趕緊蓮步跟上,同他並肩而行。
兩邊都是躬身退讓的人,簡直就是帝王禮遇。
“誒,那位女子是誰?為何九千歲帶她入宮參加盛宴?”前方,有個婦人竊竊私語。
“那是太后賜嫁給九千歲的女人,既然是年三十的盛宴,人人都攜帶家眷,九千歲自然也就帶上她了。”
“原來就是她就是南凌史上第一個烙上殘花的二嫁之女,我倒要看看她長得……”婦人瞧著越走越近的女子,瞧清了傘下的容顏,驚訝的張著小嘴。
“你不要命了,快低下頭。”旁邊的貴婦人輕輕拉扯她,悄聲提醒。
婦人回魂,趕緊低下頭去,只敢悄悄地瞄。
真的,好像。
風挽裳感覺好像有道怪異的目光盯著自己的瞧,她憑直覺微微扭頭看去,那瞬間把頭低下去的婦人叫她一怔,臉色微微泛白,心裡開始七上八下。
……
盛宴擺在御花園的迴廊裡,對著外面的落雪美景,飲酒作樂。
有些早到的官員扎堆的各自寒暄著,其中就有蕭璟棠。
蕭璟棠是大長公主的駙馬,又是太后欽點的緝異衛指揮使,自是多的是人想要巴結。
然而,這一切,在一聲“九千歲到!”後,所有人噤若寒蟬。
蕭璟棠端著酒杯回頭看去,看到走在九千歲身邊的女子不由得心兒歡喜,但在看到她的穿著後,瞳孔微縮,眉頭緊蹙。
“參見九千歲!”除了蕭璟棠外,所有人均躬身行禮。
誰叫九千歲等同攝政王,且不說他是司禮監的掌印太監,批紅蓋印的大權在他手上,他還是東廠的督主,東廠可是為監視百官而存在,朝廷各個衙門都有東廠人員坐班,監視官員們的一舉一動,他一個不高興就能滅人全家。
“這般多禮豈不掃興了。”他站定,撫著小狐,柔腔慢調,誰都不看。
“是是是,九千歲說得是。”眾人只覺背後冷汗嗖嗖,忙不迭點頭附和。
風挽裳鎮定地站在他身邊,目不斜視。
朝中,人人喊他九千歲,東廠的人喊他督主,司禮監或宮中太監宮女及老百姓都稱他千歲爺。
也許,正因為他的惡貫滿盈,才會有這麼多尊稱。
顧玦淡淡地掃了眼全場,選定了位置,正要走過去,倏然,一名太監匆匆走來。
“千歲爺,太后宣您過去。”
顧玦收回邁出的腳步,看向身邊極為安靜的女子,“去挑個位子坐下。”
風挽裳點頭,“爺放心地去吧,妾身能照顧好自身。”
他笑,俯首湊近她,“爺有說擔心你了嗎?”
“你……”她赧然。
他愉悅地勾唇,看向皎月,“可別再讓上次的事發生了,否則,爺會非常、非常不高興。”
這話,看似說給皎月聽,其實說給蕭璟棠,更多的是說給她聽。
“奴婢明白。”皎月低頭道。
顧玦又看了眼淡然若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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