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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依舊刻板地傳達。
風挽裳怔了下,點頭,“我明白。”
想必幽府裡的人都明白了,那女子在這幽府裡果然有著非一般的分量。
看向靜靜躺在笸籮裡的荷包,便沒了想要極力去修補好的心思。
只是,她答應了他,盡力而為。
皎月迅速收拾好後,又取來金瘡藥,為她包紮指上被劃傷的口子。
皎月真的話不多,一向聽命行事,做事也很利索,好像只是很盡力在完成,沒有心。
她想,這個荷包,她也該像皎月一樣,沒有心的盡力完成。
“皎月,外邊天色挺好,我們出去走走吧。”真的,有點悶。
皎月立即取來斗篷給她披上,風挽裳掃了眼窗臺上已經做好的香囊,精緻的香囊,每一針每一線都是她親手縫製的,放在那裡,香味撲鼻。
忍不住與被他貼身收放的荷包相比較。
她甩了甩腦袋裡的思緒,邁步走出房門,下樓,在諾大的幽府花園裡信步而行。
昨夜只下到半夜的小雪,此刻已全部融化,扶疏花木還原它們本來的真面目。
因是冬日,花園裡的樹木已全是枯枝敗葉,枝椏在冷風中互相觸碰;倒是奇草仙藤,似是越冷越蒼翠,花壇裡的花有的已含苞待放,似是等待春季的到來,好爭先綻放一番。
四處忙碌修剪打理的僕人們見到她都恭恭敬敬行禮,她一一頷首而過。
走著走著,不知不覺來到西牆這邊。
她站在柵欄外,看向被圈在柵欄裡的梅花鹿,眸色黯然。
它本該在草原上自由自在地生活的,卻因為她,而被豢養在此。
“皎月,你去取些它能吃的東西來。”她想親手餵食它。
皎月點頭,轉身而去。
她又看向柵欄裡的梅花鹿,它正當著頭吃腳下早已乾枯透了的草。
她跟蕭府那隻梅花鹿也算是‘相依為命’八年,所以她知道梅花鹿的毛色會隨季節的改變而改變,夏季體毛為棕黃色或慄紅色,無絨毛,在背脊兩旁和體側下緣鑲嵌著有許多排列有序的白色斑點,狀似梅花,故,梅花鹿因而得名。
一到冬天,它的毛色呈煙褐色,所以,冬天,梅花鹿的梅花斑不明顯。
這隻梅花鹿已然被養得溫馴,它剛好靠近柵欄這邊,風挽裳忍不住走進些,但不敢亂摸。她在蕭府就發生過險些被它給撞了的事,也是因為覺得它足夠溫馴,便伸手去摸的它。
看著,看著,不免心下惆悵。
“都是因為我,你才被困在這裡……”她緩緩抬手撫上心口,“改日我問問到底還要喝多久,爭取早日放你回到原來的地方去可好?”
若只是因為被一針穿心的話,總會有個癒合期吧,希望不會太長。
“夫人,東西送來了。”皎月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風挽裳回頭,就看到她身後跟著兩個婢女,婢女手上分別端著一小捆秸稈,以及一些小果子。
兩個婢女把東西放下後就退下了,她拿起一把秸稈喂梅花鹿。
“夫人,還有一封您的信。”皎月從袖中取出一封信。
風挽裳餵食的動作頓了下,半響,沒有回頭,而是繼續餵食,“你替我看吧。”
除了蕭家,她不認為還有誰會給她來信,反正皎月看了也好,省得又被懷疑居心不良。
“這封信來自四方縣凌雲鎮。”
她手上的秸稈抖落在地,赫然回頭,那日的心灰意冷仍清晰地刺痛著。
那邊來的信,除了他們,不會有別人。
慢慢地,她慢慢地伸出手將信接過來,臉色凝重地展信。
上面滿滿的兩張紙,裡面縮寫的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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