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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文老說自己仨孩子是熊孩子,可事實上,仨孩子都是年輕有為的青年才俊,更是為這老倆口操碎了心。尤其是老大徐伯之。
徐志文拍拍屁股走人了,徐伯之卻得給他爹收拾爛攤子。
好容易徐志文回來了,徐伯之還沒來得及鬆口氣,他爹又闖禍了。
對於他爹惹毛他孃的本事,徐伯之只有佩服的份。
不過一頓飯的功夫,他爹有用一句話把他娘惹毛了。
他那個只知道藝術創作,不知道仕途經濟的爹,怎麼會問出‘什麼都不會的人,如何才能最快的賺到錢’這樣的問題,說沒有什麼貓膩,誰信呢!
當然,他娘那話也說得過了些。
“男人要想賺錢,出賣自尊就行。女人要想賺錢,出賣身體最容易……”
這話一出,他爹立刻拂袖而去。
雖然沒有提離家出走的事兒,但這樣冷戰著,還不如離家出走呢!
徐伯之搖搖頭,乘著大傢伙都睡著了,敲響了徐志文書房的門。
徐志文看著門口的影子,並不是自家那一頭長髮的母老虎,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進來吧!”
徐伯之推開書房大門,再輕輕掩上。
“爹,你沒有吃晚飯,有沒有餓,我們爺倆出去吃點?”
徐志文挑了挑眉,“這是想套你家爹的話?別話沒有套出來,你倒是趴下了。”
徐伯之笑了笑,沒有接話,“我的酒量怎麼能跟爹比,只是我好久沒有跟爹一起閒聊了,懷念得很罷了!”
徐志文搖搖頭,“你騙別人還成,騙我,還得多練幾年!”
說完站了起來。
徐伯之連忙攔住徐志文,“爹,你大半夜的,又要去哪兒?”
徐志文瞥了一眼徐伯之,“你不是叫我和你一起出去吃飯?難不成,你反悔了?”
徐伯之呵呵一笑,“哪能呢!爹想吃啥?”
徐志文摸了摸下巴,想了想,“這個時候,就家門口那家小酒館還開著門吧!有啥吃啥吧!”
徐伯之撓撓頭,笑了。
父子倆悄悄地出了門,卻沒有發現二樓的一扇窗後,有一雙眼睛一直看著他們。
姚敏之看著父子倆進了隔壁的小酒館,低頭苦笑。
她何嘗不知道自己的猜疑心是徐志文離家出走的主因,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因為,很多年前,她的生活裡,就只剩徐志文,徐志文就是她的唯一。她離不開,輸不起。
徐志文踏進小酒館的時候,略有所感,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家的房子,嘆了一口氣,坐在了燈光下最顯眼的地方。
徐伯之找老闆要了兩個菜,再要了一壺酒,挨著父親坐下。
徐伯之一抬頭,看著自家的屋子,笑了笑。
他爹遠沒有表現的那麼絕情啊!
徐伯之笑了笑,“爹第一次關心賺錢這等俗事,想來是這次採風有所感悟?”
徐志文搖搖頭,“你這樣套話,能讓你套出來才有鬼呢!”
徐伯之笑了笑,“跟爹你還需要套話?”
徐志文點點頭,“我們父子倆那需要套話啊!要不,咱們先聊聊陸家的念慈?”
徐伯之被這話噎得噎得啊!
半晌,徐伯之才找回自己的舌頭,“還不就那樣?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徐志文笑了笑,“你和念慈打一出生就認識,這麼多年了,念慈始終沒有把你放心上,到還不如一個小姑娘。要知道,念慈開學的時候,為了一個剛認識的小姑娘,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徐伯之皺了皺眉頭,“念慈哭了?”
旋即,徐伯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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