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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後,終於偷偷出了李家大門。不過他卻白跑了一趟,單大夫根本就不在回春堂。
雖見他是李家的,但小藥童的臉色也並沒有太不好,只道:“單大夫上馮相府裡出診去了。你若要找人,或在堂中稍坐,或直接上馮相府裡頭去。”
那小廝左右拿不定個主意,府裡主子還等著自己回去覆命呢。最後還是一咬牙一跺腳,出了醫館上馮府去了。
小藥童見他走了,冷笑一聲,轉身進去醫館裡頭。
單大夫根本就不是去馮府出診,而是去告狀的。他還帶著翠濃一道去。翠濃身上的傷雖不說大好,卻也能走能動能說話,他醫術本就不甚高明,還需將人交給了她主人家,讓人家去操心。再則,便是為了老薛,也為了自己那枉死的表姐一家,讓大人們替自己做個主。
翠濃原是謝家的下人,謝涼螢自不必說,魏老夫人也是見過的,所以一見了人就認出來了。三人哭了一場後,又互相問起謝涼晴的情況,竟都不知後續,心裡也是極不好過。
曹夫人將單大夫送去馮相書房見人後便回來了。她見主僕三人臉上都掛著淚呢,不由笑道:“我這兒有大喜的事兒,你們可要聽一聽?也好止了臉上的淚。”
謝涼螢問道:“何事竟引得夫人這般高興?”
曹夫人促狹地看著謝涼螢,道:“尋常外男可是進不得後宅的,今兒我就為著你破了次例。”她側過身子,將身後的來人露了出來,“你可怎麼謝我?”
☆、第72章
謝涼螢在屋子裡,看著廊下站著的薛簡。
大雨了幾天的南直隸,今日總算是有點兒陽光了,暖洋洋地曬在身上,彷彿將一身的潮氣都給帶走了。薛簡就那樣揹著手,站在廊下。和煦的陽光透過抄手遊廊放下的竹簾子透在他的身上,臉上的笑比初放晴的天還要暖上幾分。眼中的光彩在看到謝涼螢的剎那滿盛著濃濃的寵溺。
謝涼螢咬著唇,臉上飛起了兩道紅霞。寬大的袖子落下來,將她一直在絞著帕子的手給藏了起來,似乎也藏住了她在異地乍見薛簡的女兒心思。
兩人已是多日不曾見面了,此時一見,心情難免有些激動,又莫名地有些情怯。可礙著有長輩們在場而不好互訴衷腸,彼此就這麼不遠不近地站著,遙遙相望。
曹夫人輕輕咳嗽了一聲,嗔道:“我帶你進來是為著讓你和人這麼對看?你不是說有事兒要和老夫人說嗎?”
薛簡朝她投去一個歉意的笑,舉步走進了屋子。在經過謝涼螢身邊的時候,悄悄地捏了下她藏在袖子底下的手。謝涼螢的臉越發紅了。
曹夫人倒是瞧見了,卻不啃聲。誰不是打年輕時候過來的,小年輕們郎有情妾有意,還訂了親事,做長輩的就別那麼不上道地當老古板了。
薛簡的手很快就離開了謝涼螢,他徑直朝魏老夫人和老王妃走過去,先向二位行了禮。而後對魏老夫人道:“老夫人,您外孫女兒,謝家的二姑娘在我離京之時,託我給您帶一封家書。”他將信放到了魏老夫人的手上,“想來是報平安的,謝二姑娘素來純孝,老夫人可真是有福氣得很。”
薛簡併沒有稱呼謝涼晴這個已婚夫人為李二夫人,而是將她擺在了魏家外孫女,謝府二姑娘上頭。雖然僅僅是個稱呼,但對魏老夫人來講尤其熨帖。她如今巴不得謝涼晴趕緊和李家義絕,重回清清白白的身份。
就算謝家不認,他們魏家就養不起了嗎?!
魏老夫人努力睜大了眼睛,看清了信封上的字,清雋的字型,是她家老爺子手把手教出來的,謝涼晴的字。她顫著手開啟那封家書,從眼角滑落的淚掉在了紙上,糊了上面的字。她趕忙拿袖子擦了擦,但眼淚仍舊不爭氣地湧了出來。
聽說謝涼晴平安到了京城,謝涼螢心裡的那塊大石也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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