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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時間,就算要走,我也得告訴季晏,我不能像她那樣不聲不響,我需要結果。
葉雨說,做人最好不要看得太清,看太清了眼睛疲勞,你和季晏沒有結果,從一開始就沒有!
我當時並不清楚葉雨對我的隱瞞,只是覺得柳仲和文文身上有問題,一點兒都不知道原來真正的“罪魁禍首”是葉雨,我還跟她說想法,我說,姐,你感覺柳仲和文文會不會騙我?她們是不是知道什麼故意不告訴我?
葉雨不說話,半天她說,小陽,真正的朋友不是明知你錯還站在你那邊的人,真正的朋友是明知你自食其果還會為你傷心的人,姐真為你高興,有兩個那麼好的朋友。你暫時不想跟我走,我也不逼你,我先回去也好,租間房子把我媽接出來,等什麼都穩定了你再去,免得你煩躁。
後來葉雨給我打電話,她說竇俊偉的父親生前是一家國營單位的半大官兒,生前為人老實本分,工作上也是兢兢業業。去世以後,單位領導挺關照家屬的,今年分房決定給予特殊情況處理,爭取讓大媽享受待遇。不過據說名額有限,能不能批下來還得等等看,畢竟活人比死人有辦法,隨便一顆糖衣炮彈,那房子指不准誰住呢!
葉雨在電話裡說竇俊偉在一個健身館找了份陪教的工作,他們已經租了房子把大媽從閣樓裡接出來了,如果單位的房子分下來再好不過,分不下來暫時只能先這麼住著。葉雨說,小陽,你趕緊過來吧,把你一個人扔在那兒,姐吃不下飯,你要不聽話也行,那麼我回去。
當初,葉雨為了讓大媽從閣樓裡搬出來把花店都賣了,現在,再要她為了我離開她媽從上海回到大連?我還是人嗎我?我趕緊說不用。我說,姐,聽你的,給我一個禮拜時間收拾收拾東西吧!
葉雨真的是不放心我一個人留在大連,不過催促我去上海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柳仲和文文已經堅持不住,她們告訴葉雨我整天追問小晏的下落,她們開始招架不了了。
是的,我尋找小晏的那顆迫切的心就要發瘋,每天每夜守著電話,不敢離開小窩房,生怕小晏又來敲門我卻不在,這樣等了一段時間終於心煩意亂,就開始纏著柳仲和文文,其實我也知道自己挺煩的,可沒辦法,可以容我死乞白賴地纏著竟然只有她們倆。白天,不管颳風下雨,我都去星海廣場,像每次和小晏去星海差不多,我就面朝著海坐在會展中心的水泥欄杆上,一坐一天。有一回,我正在想小晏的時候,一個女的拍我肩膀,那一刻,我心怦怦跳,還以為是小晏了,結果回頭一看不是小晏,眼淚馬上流出來。那個女的拿臺照相機,大概是想找個人幫著給她和她的幾個朋友照張相,一看我淚流兩行嚇得不行,連連說,對不起,對不起。
白天等不到小晏,晚上就去找柳仲和文文,她們那個時候已經開學了,我把她們叫出來挨個兒問,每天的問題大致一樣,首先問小晏有沒有打電話,其次把自己找她的情況說一說,聽一聽柳仲和文文的“舊調重彈”,找一找出入。那個時候柳仲和文文全聽葉雨的,葉雨臨走之前已經將其封口,儘管我的急切讓她們於心不忍,但這倆東西倒是堅定不移,始終守口如瓶,有時候還裝出一籌莫展的皺紋來附和我。
其實,我會上當也全賴柳仲的戲,在我覺得柳仲根本是一個藏不住秘密的人,她話裡話外那麼有板有眼的一點兒破綻都聽不出來,所以我才會相信她和文文確實不知小晏的下落。一直以來,對我和小晏的事兒,柳仲也好,文文也好,她們從來沒有橫加阻攔,儘管她們從來也沒有贊同,為什麼突然之間就這麼幹,光因為葉雨嗎?很久以後柳仲跟我說了她當時的想法,她說,季晏給文文的那筆錢就是他們家的所有積蓄我和文文確實不知道,她把錢交給文文的時候也沒說他們家要搬到南京去,文文把錢交給葉雨是因為當天去醫院你不在,開始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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