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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白家的姑娘,也不直接給她難看,到底繡珠也是她的侄女,該指點的還要指點。白夫人笑著對清秋說:“我都說了在我跟前不用神神鬼鬼的,你也不用站規矩,跟著紹儀坐下來吧。要我說何必要一定去海外才能稱得上是長見識有學問,其實一個人有沒有學問,能不能成就大事不在書讀了多少書,也不在乎做了多大官,要是在人情世故上一竅不通,就算是做皇帝,考了無數的博士學位也是個糊塗蛋。你看紹儀的媳婦,人家說她是才女,並不是因為她讀書讀得好,你想想大學裡面博學的先生無數,裡面的學生也是層層選拔上來,學問什麼的大家都差不多了。他們說你嫂子好,只因為她會做人,自己有才學不肯賣弄,待人真誠有禮貌。這樣的人肯定受大家的歡迎,因此先生們才喜歡指點她學問,同學們都喜歡和她親近,有了別人的幫助,你嫂子的學問長進比別人更快,因此才有了才女的名聲。做學問是說白了是做人,其實我們無論做什麼本質都是做人。除非你一個人住在深山老林裡面不和別人見面說話。一個人不會做人實在不能有大作為。”白夫人一番別有所指的話,繡珠還沒回過味來,紹儀先偷偷在心裡笑了,看起來清秋還真的很得母親的歡心。
清秋在邊上聽著白夫人的話趕緊謙遜的說:“我哪有母親說的好,聽母親的話,真是勝讀十年書!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告辭了。”再呆下去繡珠的臉上不好看,她也總不能當新媳婦第一天就看著婆婆教訓小姑子。清秋和白紹儀交換個眼神,站起來告辭了。
繡珠還有點懵懂,她只是生氣剛才分明是嗆了清秋,她還是一點反應沒有,使勁的一拳卻打在棉花上,真無力。看著清秋和白紹儀走了,她也覺得沒意思,也要告辭。誰知白夫人叫住她:“繡珠你站一站,我問你是不是紹儀的媳婦得罪你了?”
白夫人的話叫繡珠一頓,她忙著說:“沒有,我認為堂哥那麼優秀應該有更好的選擇。她總是不陰不陽的,叫人不舒服。”
“其實說起來你是我的侄女,我才今天和你說這些話呢。紹儀是我兒子,他性格脾氣我比誰都清楚,清秋是他自己選的。你堂哥老大不小了,他是個成年人該為自己負責了、清秋是什麼樣子的人,他以後的生活幸福不幸福全看他們自己經營了。父母再擔心孩子也不能跟著一輩子。你不喜歡清秋我看得出來,其實也難怪,你雖然從小沒了父母,但是有你哥哥嫂子捧著和寶貝似得。你哥哥官運亨通,沒準你將來也是總理的妹妹。從小家裡外面誰對你不是笑臉相迎,生活上更是沒有誰虧欠你。清秋呢,和你不能比,她家裡只有母親,生活也是一般人家,環境不一樣,養出來的人性格什麼的也不一樣。這個道理很簡單,溫室裡面的玫瑰花和外面花壇裡面的花是沒共同的語言的。可是她嫁給你堂哥,是我的親兒子媳婦,這點面子不也該給我這個饒舌的嬸子吧。”白夫人含笑喊著繡珠,不見一絲惱怒。
繡珠沒想到嬸子竟然向著清秋說話,她內心對著清秋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厭惡,只是玉芬的話和時不時想起來老七曾經的荒唐。繡珠擰著靜心描畫的眉毛:“嬸嬸,真想不通,堂哥一表人才,你怎麼會同意這門親事。我就說看不慣她的傲氣,好像別人都趕不上她似得。”
“鞋子合腳不合腳,只有自己的腳知道。紹儀也不傻子,喜歡誰還能不清楚。我看你倒也不是看不上她的出身,是為了以前老七的事情吧。我告訴你,如今不慣老七是不是還有什麼念頭,你這麼鬧,他是一定會厭惡的。我是不會叫人家說咱們白家閒話的,你哥哥是總理的學生,白家和金家不算我這層關係,你們家和金家更應該走的近,你和老七生氣是你們小孩子之間的事情。若是為了子虛烏有的事情連累著兩家沒臉,被小報記者編出來些花邊新聞,我就是管不著自己的侄女,你哥哥也能教育下自己的妹子了。你以前就沒人追求,燕西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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