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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打攪你,可是你的性格一向很沉悶的,整天在家讀死書有什麼好的,我擔心等著開學了,你的思想會僵化的和花崗石一樣了。我還是過來把你從舊書堆裡面拉出來的好。”清秋聽著歐陽于堅的話暗自苦笑,她以前在大觀園的日子何等的逍遙愜意,若不是因為母親生病,她這個寒假斷然不會整天悶在家裡不出門做針線的辛苦誰能體會?看在歐陽的眼裡都成了缺陷了。只是歐陽于堅欣賞的生活她可受用不起。
歐陽老師進屋坐,眼看著快要過年了,我們家雖然人口少,可是舅舅的同事和家裡的親戚還是要應酬走動的。天氣也不好,我母親身體不能受累,我也不能出去了。害的歐陽先生白白的走一趟。清秋不動聲色謝絕了歐陽的好意,很客氣的請他進去坐。韓媽卻舉著早上清秋寫好對聯福字出來,她叫住清秋:“姑娘一早上沒閒時間,我也不敢打攪。我不認識字,對聯被我男人給弄亂了,好姑娘幫我看看那個貼在左邊那個貼在右邊?”
歐陽看著韓媽手上舉著的對聯,伸手拿過來仔細看看:“你的字不錯,只是意思太迂腐了。還是什麼忠厚傳家久,詩書繼世長的?貼到大門上被人笑話死了。還有這裡面的仁增歲月天增壽,如今的國家那裡有什麼風調雨順,你還在這裡頌聖有意思麼?”
清秋被歐陽搶白一番,已經有點不舒服。早上冷太太說起來叫清秋的舅舅回家寫春聯和斗方,她自告奮勇。其實按著清秋的才情什麼樣子的好對聯寫不出來?只是清秋明新年寫對聯不是炫耀才學的時候,對聯是給路上經過的人看的,她不想家門前被人指指點點。冷太太一向保守,她更喜歡這樣的吉祥話。因此清秋也不花費心思,只是按著冷太太和舅舅的喜好寫了對聯。“你的話我不敢苟同,歐陽同學今天怎麼想著清秋家了,快過年了,你幫著家裡準備準備麼?”白紹儀舉著清秋的大衣出來,給她披在身上:“你沒穿大衣就出來了,仔細這凍著。”白紹儀故意在歐陽于堅跟前和清秋很親密。
果然看見白紹儀和清秋舉止親密,歐陽于堅的臉頓時黑了,只是他也不好說什麼,歐陽于堅憋著一肚子悶氣,陰陽怪氣的說:“我才疏學淺,願聞其詳。我也不是說清秋寫的不好,只是我一路上過來無數家門前都貼著這個對聯,太俗氣了的。身為新時代的青年,怎麼能還抱著腐朽的道德觀呢。”一看歐陽于堅有做演講的架勢,白紹儀立刻笑著擺擺手:“別,歐陽同學是要批判我的腐朽思想了,其實春節本來就是個久遠的節日,按著你的想法,舊曆年都是舊東西需要革除掉的,那裡談得上要貼對聯,預備過節呢?我相信清秋可以隨便寫出來更雅緻的對聯,可是對聯是給街上來往的人看的,更是給清秋的母親和舅舅看的。他們的審美觀念和年輕人不同,大過節的討長輩喜歡自然而然,何苦要只爭朝夕,惹得大家不高興呢。韓媽我給你說,大一些的要粘在門外,對了,這個貼在左手邊。”白紹儀上前拿走歐陽手上的對聯指點著韓媽貼上。
韓媽看著情勢不對,嘀咕著:“還是白先生說的對,早上我們姑娘說要寫對聯,舅老爺可是囉嗦了半天。他非說姑娘寫的不好,大過年要歡喜好意頭的。姑娘寫出來,舅老爺才相信了。他還誇獎我們姑娘的字長進了。”韓媽搞不清到底為什麼兩位先生不對付了,嘀咕著說出自己的疑惑。在她看來清秋是最好,她寫的對聯意思最好,字也最好。
歐陽于堅沒想到被白紹儀不動聲色的堵回去,臉上一陣難看,他盯著清秋,誰知清秋也不看他,反而是指點著韓媽把各式各樣的對聯福字都貼上。白紹儀則是揹著手站在清秋身邊,不是和韓媽講話就是幫著她遞東西。白紹儀看著韓媽拿著寫著抬頭見喜的條幅要貼在宋潤卿屋子的門框上,白紹儀對著韓媽說:“你這個不如貼在你們太太的門上,你們舅老爺的門上應貼上連升三級才更合適。”說著白紹儀就要從一堆條幅裡面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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