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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之上,眼見這沉醉三金最後的弟子也要魂歸天國,老恩師是懇求弟子能夠把回生洞內的情況說出一二,但卻只換來白紙上的‘不能說’三個字,至此這回生洞又成了千古迷團。”
普卓也是幾分惋惜地說道:“千辛萬苦地闖了進去,然後是突然仙逝而去,而身為仁教弟子卻對那靈教聖地的秘密守口如瓶,這其中肯定有很大的隱情,那老施主以後東土就沒有人再進回生洞了嗎?”
韓山一絲嘆息地說道:“那沉醉三金俱是百世不出的修真奇才,雖入洞平安而返,但卻都在一年內以英年相繼仙逝而終,其他人又膽敢輕命一試。不過我仁教中為這回生洞卻有件趣聞,是說那沉醉三金出洞後卻對那洞中之事一字不說,便有一位仁教同道自以為是地認為那回生洞中已無什麼秘密、禁錮,沉醉三金不說是因為怕失了身份。此人竟然意想天開地認為封神臺上的魔咒、禁錮也應該不起作用了,所以那沉醉三金才輕易地出入回生洞。後來他竟然痴心妄想在邀了幾個同門同道,為他進那回生洞作個見證。但人們見證的卻是絕命禁錮依然有效,索魂奪命陣依然威力無比。”
說到這韓山又是突生幾分感慨,站起身形,向西遠望。悠悠地說道:“西霞之山,霞光滿天。那西霞山聖霞西照的人間美景,萬年間人們是早已忘記,而那回生洞前、封神臺上據說是觀看聖霞西照的最佳地點。以至於東土仁教與東土眾生都廣泛的流傳著這樣一句話:‘重臨西霞賞聖霞,東土眾生安一生!’。但沉醉三金以後,這重臨西霞山,重賞聖霞美景又是幾時能夠實現呢?”
普卓也是跟在韓山身後。放眼這東土秀麗山川,幾多思緒也是頓生心頭:
“老施主也別太難過了,我佛相信萬善萬惡皆有因果,尋眾因以入正果,萬惡不惡;導迷途以上正路,惡亦為善。既然已經知道那妖首九龍真聖出自西霞山回生洞,又有先聖沉醉三金成功破入的經歷,等到天時一到,就不怕這妖界天難解決不了,就不怕不能將那靈教清除乾淨。”
山風徐過,吹起他的鬍鬚,銀髯過胸,已是享樂之年,卻心懷天下眾生,為天下眾生而舍一世榮辱,英名天地可表。
山風徐過,吹起他的法衣,袈裟罩身,本為理佛之人,卻心起殺戮之念,棄殺戮之念而取善化之心,弟子實難善終。
陽光照下,照在他那斑駁的臉上,他的心中感到一絲溫暖,一絲希望在心中緩緩升騰。
陽光照下,照在他那泛紅的臉上,他的心中感到一種炙熱,一種矛盾在心中激烈對峙。
韓山被弟子喚回去處理仁教的事情,但普卓小和尚卻沒有跟回去。他還在原處苦想沉思。苦想著自己多年的佛門善化修行對那妖界靈教是否能起作用;沉思著自己數日東土之行後,對那妖界靈教的暴戾殺戮之心為什麼會日益加重。
是自己佛界無我的修行還不夠吧?
若是無我修行不能善化那妖界靈教,自己就會被靈教妖界誅殺,而無我境界所要庇護的世間安康又如何保全呢?
苦想沉思中已是不堪重負,沉思苦想中普卓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我還活下去嗎?
我的平生所學就要成為人間的笑柄,那或許真的叫養虎為患。
我還活下去嗎?
我一生的理想,從今以後還能用我平生所學完成嗎?
苦惱著,矛盾著的普卓癱坐在參天大樹樹陰之下。
苦惱著,矛盾著的又何止這龍守山下的西天小和尚普卓!
四十 婆籮聖使
四十 婆籮聖使
在龍守山東北八百里處有一座小城名為鹿豐。
在鹿豐小城的某條街道上,小城的居民正亦如往常地享受著平靜安逸的生活。那龍守山的仁靈大戰好象與他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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