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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許不是在場女性中最漂亮的一個,但是她無疑最具有交際手腕,那些貴婦全部聚集在她的身旁,唯她馬是瞻。
丁克覺得,他必須小心應對,一旦在哪裡得罪了這個少女,他無疑就捅了馬蜂窩,等於將她身後的貴婦全部得罪了。
丁克深知這些女人的能量,很多時候,她們只需在情人或者丈夫耳邊吹吹風,就能將一位王國的要員拉下馬。而她們喜歡一個人,希望看到他好,又往往能將不可能的事情促成,歷史上已經有過太多的例子了。
丁克快地組織一下語言,以沉緩的語調說道:
“那是因為我猜想,以埃蘭德先生的慷慨,還會賜予一輛。因此,我就當了一回闊佬,將那輛精美的馬車贈送給一位美麗的女士。我也附庸風雅一回,成就一回香車美人美談。如果您真要感謝,不妨為我破解一個難題。”
丁克一邊說,一邊從水晶托盤裡取出一串血提。
“您是要將血提的代理權交託給我嗎?”
“如果您不建議的話。”
“求之不得。”阿碧絲頷遜謝,又說道,“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您。”
她說這話的時候,不由得瞟了眼埃蘭德。
不料,埃蘭德始終面帶笑容,彷彿並不當一回事兒。阿碧絲只想到一種可能,就是丁克在這位黑市大亨心中地位然,遠勝於任何生意上的夥伴,完全是真正交心的朋友。
立即,她又感到一陣失落,只因她和眼前之人的關係完全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上。如果可以選擇,她情願用剛剛獲得的一份許諾換取這種寶貴的情誼。
“道謝就不用了!”丁克說道,“但願阿碧絲小姐能讓我的血提為我帶來豐厚的利益。哎!說到底,我畢竟是凡人,金幣碰撞出的聲響比任何感謝都來得熱烈。”
“那麼,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能請您跳一曲舞。”“那我真要為您美麗的雙腳擔心了。我的舞技……”丁克尷尬地笑笑,“嘿!慘不忍睹。”
“慘不忍睹?!這個形容詞……呵呵,也許很生動。不過嘛,我希望這不是一個藉口。也是我太貪心,妄想替代維妮雅小姐,因此陷入了這種尷尬的境地。”阿碧絲自嘲地說道,雙頰都暈紅了。
“阿碧絲小姐真會說笑!”丁克建議道,“不如,我們一起到偏廳坐下來,將舞池讓給我們尊貴的客人們。”
“這是一個不錯的建議。”埃蘭德說道,“唔!對一位地精老頭兒來講。”
丁克感激地看了這位黑市大亨一眼,後者微微一笑。
“埃蘭德先生!”丁克說道,“如果您想跳一曲,不知有多少女孩子會爭取這種榮幸。”
“您就不要恭維我了。要是我像您這個年紀,恐怕會因你這種說法高興一陣,甚至會立即付諸行動,不過現在嘛!當觀眾,想必是我最好的選擇。”
“那好,我們就遵從您這位長輩的建議。”丁克贊同地說道。
阿碧絲重重地看了他一眼,顯然是在責怪他曲解別人的意思。
不過,阿碧絲還是在丁克目瞪口呆之下丟下他,跟上了埃蘭德的腳步。而丁克,直到身邊的維妮雅輕輕拉了拉他的胳膊,才回過神來。於是,這幾位宴會的主角便朝偏廳走去。
說是偏廳,其實是由綠色的藤蔓組成的一個個小隔間,將整個舞池包裹其中。
綠色的草地就是地毯,踩在上面軟綿綿,陷及腳背。這些綠草具有極強的生命力,當人們的腳離開的時候,它們又直立起身軀,將之前的腳印抹平了。
在這些開闢出來的小隔間裡,既能低聲談話,又能觀看舞池裡的表演。那些累了的客人,往往將這裡作為小憩之所。矮几上擺滿了各種珍饈美酒,他們可以盡情享用。
不過,這樣美妙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