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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鬍子、帽子都被點著了。司馬平看他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心中稍有不忍。不過想到他剛才囂張的樣子,要馬上放了他可能還會惹麻煩。想想給他吃點苦頭也好,乾脆就把他扣作人質算了,以後還有一個討價還價的本錢。揮手打出一道靈咒,只見金光慢慢收縮,八條飛龍帶著青木狼飛了起來,龍又回到寶鼎上,金光帶著青木狼縮回寶鼎。又一陣轟響過後,寶鼎漸漸縮小,光華內斂。司馬平一招手把寶鼎收了起來,看看天色,經此一耽擱,已是天光漸亮了。
扣押了一個仙使,這可不是小事,估計這事兒沒完。不過事已至此,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囤,走一步算一步了。想來那天帝也不會是蠻不講理之人,不然不會有那麼多事蹟傳頌千古。司馬平自我安慰著離開這悽慘的山谷。而到哪裡去卻是個問題,白雲谷暫時不能回,要是不幸和仙使再來一場武鬥,自己孤身一人全無顧忌,如果連累了蒼松等人,那就罪過了。忽然間司馬平發現,這世界竟無自己的容身之地了。不過有一句俗話說得好:大隱隱於市。乾脆再入紅塵吧,即便是再有天怒,當不會不念蒼生,在鬧市動手吧!打定主意,趁天尚未亮透,催動軒轅劍向最近的城市飛去。
司馬平和媚兒扮作一對旅遊結婚的小夫妻,媚兒則是身體不適,找了個最好的飯店住了下來。要說做人,的確要做有錢人。這高階酒店住著和深山修煉也差不了多少――沒人打擾,有人伺候。修仙的人一般是不會想到這種地方的,除非有大神通會陰陽推算,不過司馬平只是想借地方讓媚兒療傷,不會久呆的。
一天中連續的打擊讓媚兒元氣大傷,那顆玉珠是司馬平為小月特製的,暫時容身還可以,要是在裡面修煉就勉為其難了。媚兒拿了坎離仙丹也沒有用,反正她的傷耽擱一時半會兒也不要緊,只要一用這仙丹,好起來也是很快的。所以此時的媚兒完全沒有書中所描述的那種一笑傾城、再笑傾國,顛倒眾生的媚態。臉色蒼白,鬢髮散亂,星目半合,步履踉蹌。司馬平半扶半抱地把她擁進房間,把仙丹喂她吃下,關上房門,讓她獨自用功。自己就在外室研究起那顆玉珠來。這玉珠當初修煉之時,一來經驗不足,再者要求不高,所以結構相當的簡單,除了花俏之外,現在一無用處。司馬平決定將它改造一下,以後要是再有昨天這種情形發生,還可以作臨時的避難之所。
煉器的方法司馬平已經掌握了很多種,又實際操作過幾回,已頗有心得。經過寶鼎的修煉,對陣法的運用也深有體會,再加上手中仙人修煉的寶貝有不少,司馬平把那些寶貝拿出來仔細地研究,細細品味它們的製作技巧,最後才架起三昧真火,煉製自己的東西。
這制器等如寫畫,有成竹在胸,下筆就若石上清流,透明而清澈,毫無凝澀之處。司馬平身邊制器的原料多得是,大都來自於太陽宮的藏寶殿,隨著三昧真火的明滅,靈咒的新增,一顆翠綠的寶珠頃刻之間就完成了,珠子只有指甲大小,放著綠色的瑩光。
如果說寶鼎只是他修改的作品,那這顆玉珠就完全是司馬平的傑作了,做工的精緻程度已不亞於貯物手鍊上的手珠。珠分兩層,外層佈滿了防禦的幻陣,內裡用神通構築成巨大的空間,佈置了各種各樣的幻景,如果在幻陣中加上利害的攻擊陣法,那這玉珠也可當成法寶使用了。司馬平使出靈訣,玉珠放出一道毫光,把他自己收了進去。司馬平在裡面滿意地逗留了一會兒,修改了幾處細節,才重新回到珠外。此時天光漸暗,又一天將要過去了。
浴室傳來嘩嘩的流水聲,趕情媚兒已經調息完畢,正在洗澡呢!這天下女子多的是愛美愛淨之人,即便是狐妖也不能例外。這一晝夜的遭遇對她來說真是驚心動魄,投店時的那個樣子哪像是媚惑眾生的狐仙,簡直就是一隻落水的公雞,難怪她一恢復過來第一件是就是洗澡了。聽著這嘩嘩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