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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癟著嘴巴,一看就知道受了委屈。他把臉撇開,看都不看江僻一眼。
江僻連忙哄小傢伙,剛才的事對於小羊來說還是太刺激了,而且小傢伙已經很久沒有和白龍他們接觸,在他的認知裡,他已經不能離開江僻了。
沒有江僻,小羊就會活不下去。
但是小羊還是會難過的,想起曾經和大家在一起的時候。
江僻見小羊一直紅著眼眶,就抱著他出去看雨,小狗也被江僻放了出來,它很聽話得走過來舔小羊的手指。
小羊的心情這才好了一點。
可是江僻好像感受到了什麼,對小羊說:「我們要搬家了。」
小羊也沒問為什麼,自己自覺爬上江僻的肩膀。
江僻就變成原形帶著小羊離開了這裡,換了更遠更沒有人煙的地方。
小羊似乎也察覺到了,有人在找他,白龍他們江僻應該是瞞不住了,他們找到小羊也就是時間問題。
但是江僻也不慌亂,現在的小羊不會跟他們走,他知道。
可江僻根本不願意小羊遇到這種選擇的場面,小羊本來就是他一個人的。
就在這個動盪的春天裡,小羊居然長角了。
連江僻都覺得有些意外,畢竟小傢伙發情期都過了,頭上卻一直沒有動靜,他有以為小傢伙是沒有角的小羊。
結果直到這個春天,他才發現小羊這段時間經常用腦袋去蹭各種東西,江僻留意了一下,便摸到小傢伙頭皮下有兩個小鼓包了。
小羊似乎也因此悶悶不樂。
他不喜歡像山羊那樣的巨大的角,因為那樣看起來就不可愛了。
江僻被這樣的小羊弄得沒辦法,甚至潛下心來和小羊一起看了兩集動物世界,又翻了動物大全,才讓小羊安心,不是所有的羊都會長很大的羊角,有些羊的羊角還是很可愛的。
但當小傢伙問江僻他是什麼品種的羊時,江僻第一次被小羊問倒了。
他遲疑地回答:「棉花糖品種?」
「要是咩咩真的不喜歡羊角,也可以摘下來讓烏梢給你捏成其他的形狀。」
「到時候咩咩也可以戴兩個蝴蝶結什麼的。」
小羊想了想,他認真地跟江僻說:「咩咩要把它捏在身高裡,咩咩要長到老公這麼高!」
江僻低下頭,看著才到他胸口的小羊,殘酷地揭穿了這個事實:
「咩咩沒辦法到老公這麼高的。」
「好、好吧……」
小羊失望地低下了腦袋。
「但是也可以稍微高一點點。」
小羊聽到江僻這麼說,眼睛又亮了起來。
這下他開始每天都照鏡子了,就是在等著自己的角角長出來。
但是等啊等,小羊都只能摸到一個小小的鼓包,除此之外,小羊還經常會感覺到癢意。
所以江僻的日常又多了一個舔小傢伙的鼓包。
介於小羊的面板太嫩,而且那一塊已經在發紅髮腫,所以江僻連揉也不敢上手揉,只有舔一舔。
小羊的眼角已經掛上了淚珠,他被這兩個角折騰得夠嗆,有時候夜裡都癢得睡不著,要江僻幫他按摩了才行。
但是那種又疼又爽的感覺會讓小羊更睡不著。
這也讓江僻陪著小羊一起不睡覺,而且他還要換著法子哄難受的小羊。
「我們寶貝不哭了好不好,老公吹吹,痛痛就飛走了。」
江僻覺得小羊鬧覺的時候可比四個團團加起來都還磨人,江僻打又不能打,兇也不敢兇,就全都是靠他哄好的。
終於,小羊在發情期的頭一天晚上長出了角。
被弄得稀里糊塗的小羊摸摸自己的腦袋,還沒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