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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胡琴的樣式我卻還是第一次見,剛才見張館主撩撥間似乎頗善此琴,不知老朽是否有幸聽上一曲?”
吉他是泡妞利器,張雲蘇可沒興趣彈給一個不熟的老頭聽,當即就要拒絕,誰知道這時李莫愁來到了他身後,看著他手中吉他也是滿眼放光,道:“張雲蘇,你這胡琴終於做好了?快點將那首《江湖笑》唱給我聽。”
張雲蘇“幽怨”的看了李莫愁一眼,又看向小老頭,發現小老頭笑嘻嘻的看著自己,就更加“幽怨”了。
“行。”張雲蘇吐了口氣,然後有看向小老頭,道:“樂老闆也請到武館裡坐一坐吧。”
“好。”
來到練武場,張雲蘇手中胡琴成了焦點,但他並沒有準備將文藝的一面表現在武館弟子面前,所以就帶著李莫愁、樂老闆走進了武館大堂。
見張尹兒也跟進來了,張雲蘇便道:“先去讓鍾離泡壺茶來,再讓李功和那十個弟子都回家去,明天再來武館習武。”
“知道了雲蘇哥哥。”
過一會兒,鍾離送來了茶水,張尹兒也送走了李功等人回到大堂,李莫愁便忍不住催道:“張雲蘇,你還不唱麼?”
那晚之後,張雲蘇其實就有點後悔在李莫愁面前表現自己的音樂“天賦”了,所以這幾天晚上即使李莫愁說想聽他吹曲,也就是《明月幾時有》和《江湖笑》來回反覆,沒有再吹新曲了。
這也是防止張尹兒和蘇婆婆產生懷疑——前任張雲蘇在她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學會一兩首曲子還可以理解,要是突然間會吹奏許多從未聽過的新曲,就有點不可思議了。
當然,現在張雲蘇當著她們的面玩起各種樂器來,以後再慢慢地吹奏些新曲,應該就不會被懷疑。
在李莫愁的催促下,張雲蘇喝了口茶水,撥弄幾下琴絃找了找感覺,這才正式的彈奏起《江湖笑》來——
“江湖笑,恩怨了,人過招,笑藏刀···”
開始聽到張雲蘇的歌聲,武館大堂中的幾人都微微皺眉。這裡茶樓、酒樓也是有賣藝人彈唱曲子,卻從未聽過有張雲蘇這種唱法的,一時間讓人難以接受。不過細聽下去,幾人卻都不由被那曲子和曲詞吸引住,甚至心生感慨。
嗯,心生感慨的只是那一兩個有江湖經歷的人。
這江湖可不就是像曲子所唱的麼,但卻又有幾人能像曲詞中所說那般瀟灑如風呢?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張雲蘇彈唱完這首《江湖笑》後,樂老闆什麼也不說,起身衝張雲蘇拱了拱手就離去了,神情與來時的那種市儈、圓滑的感覺大不相同,連背影似乎都帶上了一種蕭瑟感。
“這小老頭是個有故事的人啊。”張雲蘇看著樂老闆離去發方向喃喃道。
吃過午飯後,張雲蘇繼續在大鳥籠中練功。透過這幾天的辛苦,他終於漸漸找到學習捕雀功和天羅地網勢的感覺,在抓麻雀時即使跌下來也不會總像剛開始那麼狼狽了。其實跌下來也沒什麼,張雲蘇之所以在大鳥籠中鋪一層細沙,就是為了防跌。
張雲蘇在苦練武功時,卻不知他上午透過考核招收武館弟子的事情已經傳到了那些關注他的人的耳朵裡——
“今天都打探到什麼了?”朱家武館大堂中朱宏沉著臉問。
能不沉著臉麼?自從那日去太極武館踢館不成反被羞辱後,朱家武館一連六七天都沒一個人來拜師學藝。更有加入武館不久的弟子私下裡商議,下個月不再交學費,要退出朱家武館。
相反的,這幾天他讓人一直盯著太極武館的動靜,卻總是得到有人去太極武館拜師的訊息。據盯梢的弟子統計,這幾天去太極武館拜師學藝的人怕不是有四五十人。而昨天更有訊息說,那張雲蘇居然還對拜師學藝的人挑挑揀揀,只留下了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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