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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她一躍而起,抓住慕容令的手,又跳又叫:“我知道了,我明白了!”
慕容令望著眼前興奮的臉,“關於弩?”
“是的是的,”她連連點頭,一刻也等不了了,拔腿往帳篷方向跑:“我現在就去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
☆、堆紫成煙
當夜燕軍連夜鋪設浮橋,率領兩萬人渡過伊河,打了滎陽援軍一個措手不及。晉方被殺好幾千人,主將只好連敗且退,一撤就撤掉三十里。
慕容恪下令守住各路要道,決心死困洛陽城。這邊滎陽軍沒辦法,只得在伊河南岸安營紮寨,眼巴巴地看著對岸同伴呼救,就是過不去。正在主將搓手嗟嘆之時,來了一個年輕將領,名喚劉牢之。
劉牢之祖上三代為將,是武官世家。他身長七尺,看上去孔武有力,給人一種灑脫的感覺。他先建議自家也學對方,架幾座浮橋強渡過去,結果一架就有燕軍從他們搭好的浮橋上跑過來把建橋的工匠殺死,架了幾次硬是沒架成之後,他又自告奮勇帶了兩名夥計深夜摸黑過河,打算聽聽訊息什麼的。
哥兒三個上了岸,兜兜轉轉繞過幾個燕軍的營盤,來回遇到的巡邏兵倒不多,不過四五個。躲到草堆後,劉牢之道:“天就快亮了,咱們不如干回大的。”
較高的一人道:“將軍打算怎麼辦?”
“先去跟前面幾個換身衣服穿穿?”
“將、將軍,”矮個兒道:“燕、燕軍可有小、小几萬人馬在中間橫著呢,咱、咱們要闖過去?”
啪,劉牢之拍他的腦袋瓜,“你說話能利索點兒不?”
高個兒伸手打腿肚子裡掏出匕首,三人對視點頭,悄沒聲息的掩上,把過來的幾個燕兵劃拉掉了。過一回,草堆後面站起幾個像模像樣的巡邏兵。
繼續往前走,天不久就矇矇亮了,矮個兒道:“俺、俺瞧這燕軍大營,實、實在是防範松透。”
劉牢之抬手阻止他兩往下說話,凝神注視著遠遠奔來的一撥子人馬,忽然把刀一拔,明晃晃的抗在肩上,攔在路中間:“哪處來的?口令!”
矮個兒嚇了一跳:幹嘛也這是?瞧敵人來了不趕緊躲著還主動找茬兒呀?
高個兒暗暗佩服的同時又有些擔心,不知這招虛張聲勢對鮮卑人管用不管用。
被三位這麼一杵一吆喝,那撥人馬還真的停住了,有個人喊道:“沒瞧見這是我們上庸王嗎?”
哪個上庸王劉牢之可不知道,他眼珠子一瞪:“什麼上庸王下庸王,大將軍說的,最近洛陽城內異動頻繁,派出來的探子一打一打的,說不清楚可不能放人過去!”
那人瞧他一身粗痞之氣,臉也灰塵渣子髒不拉嘰的,不耐揮手:“得了得了,要問什麼就快問吧,別擋了上庸王的路!”
劉牢之咳嗽一聲,不緊不慢問開了:“你們這是從哪來呀?”
“鄴城。”
“做什麼呀?”
“這你不用管。”
劉牢之嘖嘖道:“不會是密信吧?”
他一副看奸細的模樣還真是模仿了個十成十。
“少羅嗦,我們可是奉詔而來!”
“那好,你說說,皇上是不是要再派點軍隊過來呀?”
“笑話!我們——”他倏爾住了嘴,慍怒:“你要知道這些做什麼?”
“打太久了唄,隨口問問。”劉牢之滿不在乎的樣子:“行啦,過吧。”
不久到了開飯的點,劉牢之帶著兩人繼續擺個大爺的譜,混到軍營裡填飽了肚子,出來轉悠一圈後,矮個兒問道:“將軍,咱、咱們還要往前走阿?”
劉牢之不答反問:“你們猜猜,那個鄴城皇帝的詔上會寫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