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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又髒又不雅的地面。
那時,那裡的地頭蛇見他單獨一人好欺負,遂兇狠地將他從地上拎起,威脅地要他交保護費,他天生性子倔強,明知自己勢單力薄敵不過他們人多勢眾,但他卻還是死撐著和他們對抗,就在他被人打得鼻清臉腫的時候,一聲響亮的剎車聲響起,緊接著,一位美麗的婦人搖下車頂蓬,淡漠地朝那幫小混混道:“再不走可就別怪我的車頭無眼了!”
那幫小混混見引擎聲兇狠地叫囂著,而那美麗的婦人也一臉說到做到的模樣,生怕那車真的朝他們撞過來,那幫小混混跟同伴對視幾眼後,立即惱怒地作鳥獸散。
嚇跑了那幫小混混以後,那美麗的婦人這才快步奔下車朝他跑來,那時他渾身被打得疼痛,見那美麗的婦人一臉擔憂,心底不禁像是注入了一縷溫暖的陽光,在這陌生的城市,每個人對待陌生人都是冷血無情,惟獨她,只有她是那麼溫柔地將他扶到她的車後坐座,然後焦急地打電話吩咐人叫醫生。
那一天,他第一次見到了好友,那位美麗的婦人把他安頓好在後座後,很不好意思地看著他跟他說她的兒子跑去喝酒所以才醉成一灘泥狀倒在後座,叫他別放心上。
好友那時醉得瘋,叫囂地扯著他的衣服喊他不要去那家學院,他不要離開她!
他那時很不懂他話裡的意思,直至後來那位美麗的婦人死了以後,他才終於明白好友對他母親的眷愛是多麼的深。
後來,那美麗的婦人把他帶回了她家,一邊叫人把那醉得爛死的好友抬回房,一邊不忘叫人檢視他的傷勢,還很溫柔地下廚給他弄了一頓豐富的美食。
她那溫柔的嗓音依舊徘徊在耳邊,那一晚,她輕柔地與他交談著,像是師生間的談心,沒有責備,有的只是濃濃的關心和開解。
經過她的開導,他明白到自己的任性是不對的,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來拜別了她,拿上她塞給他的路錢,帶著深深的自責回到了家中。
最後他還是如家人所願地去了皇家貴族學院上學,但是,最讓他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在這學院裡碰到了那晚醉得一塌糊塗的好友,因為那美麗的婦人的關係,所以,他很主動地開始接近外表冷漠不愛與人交往的他。
後來,那美麗的婦人去世了,那時,他們都快畢業了,看著痛苦不堪的好友日夜忙碌著打理著家族事業,他那時做了個很衝動的事,放棄回家繼承家業,賴死地跟著這個冷漠的主,一直到現在。
因為是好友,所以他覺得值得,跟著他總好過回去那個爾虞我詐的家,沒有一點真心可言,還要時時堤防兄弟姐妹在背後暗放的冷箭,多沒意思。
思緒拉回,安曜仍然不敢置信,喃喃道:“你母親怎麼會跟北倉派他們有瓜葛?我昨晚抓到了他們的一個高層人員,拷問之下才知他們之所以會盯上你是因為你臉上的這個面具,據說這個面具北倉忍一直派人搜尋多年,他似乎和這面具的主人……”安曜不敢再往下想,愣愣地看著好友陰森的俊臉,一個大膽的猜測瞬間在腦海中形成,“蕭,你母親跟北倉忍……”
“好了!”夜蕭冷漠地打斷他的話,“那人質現在在哪?”
“我讓阿輝秘密把他帶回G城了,現在安置在天水村!”安曜見他不想繼續話題,立即收起話匣子,看著他問道:“你要親自拷問嗎?”
“不了!”夜蕭淡然地搖著頭,轉向好友道:“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晚上再談吧!”
“好!”安曜見他一臉落寂地坐在沙發上,這滿屋子溫馨的佈置不禁讓他想起了那張溫柔的臉蛋,鼻子微微一酸,他快速退了出去。
四周一下子恢復了安靜,細微的風從敞開的視窗處溜了進來,陣陣淡淡的花香從天台處傳了進來。
夜蕭狹長的鳳目默默地注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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