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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放了幾個火盆,不一會兒就暖和起來,郭文鶯活動幾下手腳,那種凍僵的感覺已經緩和了不少。
她輕吁了口氣,“皇上,若說在霜雲殿被燒死的是我,你信嗎?”
封敬亭聞聽,面色微微一沉,“到底出什麼事了?”
郭文鶯把自己的經歷簡單了說了幾句,自己怎麼被人倒了茶水,怎麼被引到霜雲殿,然有人防火燒殿,她如何逃出來的,都說給他聽了。
封敬亭面沉似水,沉思半響道:“朕這就叫人滿宮抓拿那兩人。”
郭文鶯道:“這會兒怕是來不及了,那兩人不是讓人送出宮去了,就是已被滅了口。倒不如先不要聲張,反正這會兒見過我的沒幾個,大部分人都以為我在霜雲殿裡被燒死了。”
封敬亭嘆口氣,“是朕不好,沒有好好保護你。”
郭文鶯哼道:“是啊,這時候皇上正會佳人呢,哪兒想得起我來啊。”
封敬亭忍不住失笑,輕輕在她鼻尖一刮,“小醋罈子,還說不喜歡朕,真是口是心非,朕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你就不樂意了。”
從前的她都恨不得往他房裡塞女人,何曾這般醋意深深的,看剛才那拽那個柔美人,試圖把她推倒的樣子,現在想起來還覺好笑。
他摸了摸她的臉,“看你吃醋,朕好歡喜,來嬌嬌,再吃一次。”
郭文鶯瞬間沒脾氣了,對上他,她從來都是丟盔卸甲,臉皮這麼的帝王也是天下難找的。
徐茂拿了傷藥進來,封敬亭剜了一點在手心,要給她塗抹。郭文鶯攏著衣服不好意思給他看,自己傷的都是**的地方,真不想叫他上藥。
封敬亭卻不管這個,伸手去她外面的狐裘,等掀開了,看到裡面裹著的虎皮,他好險沒樂出來,“爺費勁巴力打的老虎,竟然被你這麼糟蹋著用。”再看下面撕成裙子樣,一邊高一邊低的幔帳,更是笑得肚子疼,“嬌嬌,你也真有辦法,也不知你這是怎麼想出來的,竟然披著這個就出來了。”
郭文鶯白他一眼,“我不出來就叫大火燒死了,形象哪有自個兒的命重要。”真不知他怎麼想的,她死裡逃生,他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封敬亭抿著嘴,“是,形象自比不上命重要,朕的嬌嬌不管穿什麼都是最美的,不穿就更美了。”說著面色一正,“快叫朕瞧瞧你傷的嚴重不嚴重。”
“不嚴重,只是點燙傷而已。”
封敬亭這才放了心,不過還是開始動手撕扯她身上裹著的那些破爛,這身衣裳總要換下來的。
他撕的很用心,直到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截包住屁股遮不住胸,遮住胸卻又包不住屁股的老虎皮。
他早在剛才就很想這麼做了,想看看只著虎皮的她會是怎樣一副風情。而現實果然沒叫他失望,她纖細的骨架,奶色的肌膚,豐盈的綿軟,細細的腰肢,曲線完美的臀部,小巧的她,再穿上這塊獸皮,憑白多了幾分野性的魅力。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純淨與靡蕩的結合體,讓人看得熱血沸騰。
他立時便覺一緊,動手把獸皮往下拉了拉,立刻彈出兩隻碩大,紅豔豔的凸顯著,遇冷便乍然挺立起來。
第四百二十七章 著火
她開始在房間裡各處找可以遮羞的東西,想著從前在這裡,偶爾徐茂也會為她準備替換的衣服,可是翻遍了所有的櫃子,根本找不到一件。心裡明白,就算從前有,也肯定被人給拿走了。
在屋子裡轉了幾圈,忽然想起床下的暗格裡還要一塊虎皮,那是封敬亭年輕時狩獵所打的一隻吊額猛虎的皮,說是他們的風俗要把第一次狩獵得來的獵物送給心上人,便獻寶似得捧到她面前。
郭文鶯看了覺得那虎皮甚好,打算用來做個虎皮裙子穿。她的針線不行,做了一半也不成樣子,便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