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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起來,媳婦嚇了一跳,罵道:“你不睡覺,幹什麼呢?”
姜玉杭道:“有賊偷摸進來了。”
媳婦抓起床上枕頭就扔了過去,“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是巡防營的,還有人敢上這兒做賊?你是不是想偷摸會你的相好的?打量我不知道嗎?”
姜玉杭在外面從來都是扳著一張臉,軟硬不吃的,可面對他媳婦,卻什麼理也講不出來。說好聽他是不跟女人一般見識,說難聽點實際上就是懼內。
他被這一枕頭砸的從床上掉下來,也就在這時,房門響了,有人敲門道:“姜大人在嗎?有密旨。”
姜玉杭立時打了個激靈,皇上剛遇刺,這別是出什麼事了?他一時著急,連褲子也沒穿,直接披了件外衣,拿著寶劍就往外走,等開了門,對上郭文鶯的一張俏臉,頓覺胯下涼颼颼的。
“你,你……”他指著郭文鶯,忽然意識到眼前的是個女人,臉都紅到脖子上了,結巴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郭文鶯笑著露出標準的八顆牙,“姜大人好啊。”
往常看見姜玉杭都是一副正經八百的模樣,今日倒見著不一樣的了。白啊,真白啊,尤其是那兩條腿,跟他那微黑的臉還真不像一個人。
姜玉杭這會兒的臉色是黑中透著紅,紅中透著亮,他尷尬的不行,慌忙跑回屋著裝整齊,等再出來時又恢復了一貫的做派,倒好像剛才他們看見的只是他孿生兄弟一樣。
他正色道:“不知兩位大人有何事?”
郭文鶯說了來意,並把皇上的金牌拿給他看,姜玉杭倒是沒遲疑,立刻道:“我這就去調兵,只是不知需要多少人?”
“調齊三千人馬,另外從火器營調五百人過來。”
姜玉杭道:“這火器營歸統領張欣房瞎管,沒有旨意不能隨意調出啊?”
郭文鶯道:“你就說是我說的,張欣房會賣我這個面子的。”
那日郭文鶯金殿受審,姜玉杭也是看在眼裡的,自打知道了她的身份,心裡也對她甚是佩服,聽她這麼說,也沒多問,立刻拿著佩刀走出去了?
他媳婦瞧見他出去,在後面掐著腰的罵,“你個老不死的,有本事你永遠別回來。每回回家待不了一會兒就走了,你當老孃這兒是旅館啊?”
看著姜玉杭那灰溜溜的跑走樣,連頭都不敢回一下,郭文鶯不禁暗笑,這回姜玉杭的形象徹底倒塌了,看他以後還裝不裝冷酷了?
不過她有些羨慕這對夫妻,平凡是福,她和封敬亭怕是永遠也不可能成為這樣。
姜玉杭自去領兵,郭文鶯和雲墨也悄悄出了城,兩人為了避免被人看見,都扮成商販打扮,身上搭著個褡褳,沾著小鬍子,瞧著就像兩個外地小商人。
姜玉杭先去了火器營見了張欣房,真如郭文鶯所說,張欣房二話沒說就答應下來,連憑證都沒要看。用他的話說,那就是這輩子敢冒充郭文鶯傳話的,早墳上都長了草了。
當然他這是誇張,因為目前為止還沒出現冒充郭文鶯傳話的人,至少很少人知道她和張欣房的關係。
火器營新組建沒多久,一共不過兩千來人,張欣房當即就點了五百人給了姜玉杭,又叫人抬了一箱,大約一百隻火銃,說是讓兄弟們替換著使喚。
姜玉杭看得直咂舌,他和張欣房也認識,平日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在一起喝過兩回酒。都知道這一位是有名的吝嗇鬼,平時讓他出錢請回酒都跟要他的命似得,誰要求他辦事,交情先不提,怎麼也得叫你脫層皮,還真是沒見他這麼大方過。
他領著人走了,回到巡防營點齊三千人,浩浩蕩蕩的出了城。巡防營巡查,很少出動這麼多人的,大部分都不知道要幹什麼,街上百姓有瞧見的也都議論紛紛。
姜玉杭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