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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融突然問她:“在你眼裡我是什麼?”
“兄弟吧。”郭文鶯撓了撓後腦勺,在她看來一起戰鬥過的都是兄弟。
“那在你眼裡哪個男人不是兄弟?”
郭文鶯指著滿大街的人,“這些,這些,都不是啊。我不認識他們,怎麼是兄弟?”
他無奈,“我說的是你身邊認識的人。”
“這樣啊……”她開始很認真的想,想了半天,好像身邊每個人她都當成是兄弟。不,只除了一個,封敬亭,那丫的太噁心,把他當兄弟,簡直侮辱了“兄弟”這個詞。
誰見過哪個兄弟,會對另一個兄弟又親又抱,恨不得把什麼都塞進她嘴裡的?
雪融看著她迷茫的臉忍不住嘆息一聲,看來這也是個感情少根筋的,誰要是喜歡上她,那情路可有得磨了。
還好,還好,他及時止住了……
自西北軍換防之後,路懷東一面篩選人準備建水軍,另一方面開始把剿匪提上日程。
按照他和封敬亭的商定,既然南陵公利用山匪作亂,他們索性就大規模剿匪,一邊發榜文通知各州縣府衙,向老百姓宣誓朝廷剿匪的決心,另一邊剿匪日程也緊鑼密鼓的制定著。
他們先從小規模的山匪土匪剿起,然後逐漸擴張,按片分剿,也不一下把匪徒打死,但也不放鬆進度,就那麼一口一口的,如嚼大餅一樣,最後把整張餅吞嚥下肚。
閩地靠海,常遇颱風襲擊,莊稼因此而歉收,可是更讓人心寒的是,匪徒不停地騷擾臨近的村莊。許多村莊的糧食秋收後便被遭劫,為了抵抗山匪,有一些村落自發組織了民兵,開挖了深壕抵禦盜匪的入侵。可這樣做,依舊是杯水車薪,手無寸鐵的村民,怎麼是窮兇極惡的匪徒的對手?最後只能眼睜睜瞧著大批糧食被搶,親人慘遭戕害。
桃源村因著地處丘陵之間,是一片開闊之地,民風淳樸,百姓富足。可自從山匪來了之後,每年搶劫兩次,夏季一次,秋季一次,剛到手的收成都被劫走,辛苦種植的糧食都吃不到嘴裡,只能靠挖些樹皮野菜為生,百姓們苦不堪言。
自來官匪是一家,官家們靠不住,他們唯一能依仗的,只是將村外的屏障深壕陷阱挖得更深些,鋪上木樁竹釘,準備好弓箭,將鐮刀斧頭鋤頭磨得更尖利些。村裡的不分男女老弱,人手一件武器,卻也僅僅是拿來保命的。
眼看又到了劫匪到來的日子,幾日前村裡就派了探哨打探山匪動向,村裡的壯漢全部動員,準備拼力一戰。
今晚夜色正黑,隱約中聽見那些盜匪的猙獰的笑聲。全村的人都驚醒了,盜匪們將猶若無人之境騎馬快速橫闖進來,一時間,村口不遠處的樹林裡,好似湧出一群餓狼一般衝出了一隊人馬。
“弟兄們都給我聽好了!打起精神來,搶了糧食,再抓幾個俊俏的媳婦姑娘回山上解悶!”山匪的聲音又響又亮,在寂靜的夜中傳出老遠,嚇得一些小媳婦大姑娘都躲進桌子底下。
有幾個獵戶舉著斧頭直衝了過去,雖然斬斷了一匹馬的馬腿,讓坐在上面的強盜跌落了下來。可是下一刻,便又十幾個彪悍的土匪圍攏過來,舉起長刀便將那漢子的頭顱斬了下來。
那盜匪頭子用槍桿子挑起一個獵戶的頭顱,一邊沿著村子跑馬,一邊連聲高喊:“誰再反抗,便是這樣的下場!”
村民們不敢動,這時候土匪頭子已經帶著人挨家挨戶搜起來,有糧的搶糧,有錢的搶錢,有女人的抓女人。頓時慘叫聲,哀求聲,打鬥聲,一片片傳將過來,嚇得膽小的村民尿了褲子,手裡的鋤頭也不知扔哪兒去了。
一個土匪把一個身條雪白小娘皮推倒在地,扯破了衣服,白花花的身子在月光下曬著,卻顯出幾分淒涼來。她掙扎哭喊,也敵不過土匪的大力。那正要行***之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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