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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嘟起嘴,“然後就像這樣親嘴,親完,問她能不能親她?打橫摟緊懷裡,問她能不能這樣抱著,摸完了之後,問能不能摸……。再接下來皇上就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很難想象一個老學究一樣的人物,會說出這樣的話,封敬亭聽完,卻半點興奮不起來。心想著,或許哪天試試用強的方式,可能更靠譜些。
不過最先做的還得叫那個姓江的小子完全絕了心思,還有郭文鶯,更要讓她明白,這輩子除了跟著爺,別人誰也不行。
郭文鶯回了家,一連兩三日依然覺得心神不定,隱隱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了。可要問她是什麼事,卻也說不上來。
這一日,她剛早起了,正在房裡梳妝,忽然窗戶上露出一個人影,有人低低地聲道:“小姐,有人等您。”
這麼神秘的出現,肯定不是一般人,郭文鶯透過開啟的窗縫瞅了他一眼,看他裝扮很像封敬亭身邊的暗衛。
她問道:“你是暗幾?”
“小人暗十一見過小姐。”
果然是封敬亭,郭文鶯輕吐口氣,剛安生了兩天又出現,也不知把她當什麼了。
可這位爺要見,她也不能不見,只能匆匆換好衣服出了門。瞧見鳶兒在外面站著,便招了招手叫她跟上,兩個人去見總比一個人好,總好過被人佔盡便宜。
出了西角門,在街邊不遠停著一輛馬車,趕車的車伕一看就是金吾衛,要不就是羽林衛。
馬車裡伸出一隻手,手指輕輕一勾,真是標準的叫狗動作。恁的輕浮了!
郭文鶯嘆口氣,慢悠悠爬上馬車。
封敬亭坐在馬車裡,一雙腿翹在榻上,身子半仰著,姿勢哪有半點尊貴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個浪蕩子出遊呢。他今天穿的也像個貴公子,一身繡著青竹的長袍,腰繫玉帶,頭髮用一根白玉簪挽住,手裡搖著把象牙骨扇,渾身上下透著股滿不在乎的味道。
郭文鶯就知道他是人前一樣,人後一樣,每回見她都是這副德行,也早習慣了。
她微揚著頭,也懶得見禮了,只問道:“爺叫我有事?”
封敬亭斜眼睃著她,“跟我去個地方。”
“去哪兒?”
“去了就知道。”
封敬亭並沒多說什麼,拉著她坐在他身邊,正要吩咐車伕走路,卻見一個小丫頭手腳利索的爬上來。
他臉微微一沉,“滾下去。”
鳶兒嚇一跳,只向上掃了一眼,竟被他的氣勢所攝,雙腿不由自主的抖起來。她低喚了一聲,“小姐”
郭文鶯知道封敬亭的脾氣,低聲道:“鳶兒,你先下去吧。跟在後面就是了。”
鳶兒爬下車,不免卻心裡暗道,這人是誰?小姐怎麼會和這樣的人在一處?她雖在寧德行轅住過,卻並沒見過封敬亭,一時也不知這就是南齊的皇帝陛下。
見沒了旁人,封敬亭順勢把她抱在懷裡,撫著她白嫩的小臉,“怎麼?還怕爺不成?還弄個礙事的在身邊,怕爺怎麼著你嗎?”
郭文鶯拍開他的手,“皇上還是謹慎點,你這個樣子就該給那些文武百官看看,他們嘴裡最文雅的皇上是個什麼樣子。”
封敬亭哼哼兩聲,“你當朕是什麼?”他說著又在她臉上摸了一把,“朕這個樣子可不給別人看,只給你一個人看,你要喜歡,朕脫了給你看也行。”
郭文鶯暗罵一聲“無恥”,跟他話說多了,自己的臉皮都給糟蹋厚了。
馬車緩緩而行,到了黃曲河邊才停了下來。
封敬亭下了車,郭文鶯隨後走下來,看見馬車所停的地方,不由怔了怔,他上黃曲河來幹什麼?
封敬亭見她不動,對她伸出手,“來,爺拉著你。”
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