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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色,就算穿上粗麻衣服也不像農戶,這個樣子根本不足以掩人耳目。
郭文鶯想起封敬亭曾讓雲墨給過她一個易容的木盒,便調著她慣用抹臉的豬油和著黃土給他塗在臉上,又在嘴唇下巴處抹了點黑粉,倒像是胡茬一樣。
隨後她也如法炮製,把自己也裝扮了一番,這麼一弄,兩人都像兩個麵皮土黃的粗漢子,除了眉目仍顯俊秀之外,再也尋不到原本如皎月白玉般的形象了。
看著她那張難看的黃臉皮,封敬亭不禁摸摸自己的臉,“你是不是把爺弄得跟你一樣醜了?”
郭文鶯嗤道:“王爺是想要命還是要臉,選一樣好了。”
封敬亭輕笑起來,這丫頭還真是伶牙俐齒的半點不肯吃虧。這一笑,帶動他身上的傷口,疼得“嘶”了一聲。
既然逃了出來,兩人也不想再回去了,索性就這樣喬裝改扮的到福州去,那江太平的根據地正在福州,那裡也是他們此行的終點。
怕那農婦大叫喊人,兩人換了衣服就匆匆騎著馬離開了村子。
可走是可以,但問題是……?
郭文鶯忍了幾下,終於忍不住問道:“王爺,你有錢嗎?”
封敬亭有些發怔,看他那表情,郭文鶯就知道自己多餘問了。
王爺那是什麼身份?你什麼時候看見王爺出門帶著很多錢的?身邊有管家,有下人,錢袋子也是被他們保管的。所以……什麼也別說了,抱著臉哭會兒吧。
兩個分文沒有的窮光蛋,終於再次上路了。
他們騎的這匹是軍中戰馬,太過扎眼,也不敢再騎,出了村子就給放走了。這種馬自然也賣不得,屁股上烙著軍中記號,放到哪兒也沒人敢買的。
第一百七十三章 同床
南方的天氣,雖是三月,卻還帶著幾分冷意,兩人揣著手,邁著小步一點點往前走。不是不想走快點,肚子裡沒食,實在餓得慌。
一路上郭文鶯盤算著怎麼弄點錢,他們又不是強盜,不可能一路搶過去,何況要隱藏身份,搶劫太過高調,所以也只能憑本事掙錢了。
兩人清點了一下身上帶的東西,郭文鶯身上有兩瓶傷藥,一把火銃和為數不多的子彈,一個易容盒,還有在車上雕的那隻玉蟬,一把雕刀。對,還有頭上那根方雲棠親手給她插的玉簪子。
至於封敬亭身上則是一瓶傷藥,一個火摺子,還有一塊雕龍玉佩,一看便知身份不凡的那種。
他身上的東西自然都是不能賣的,只有郭文鶯雕的那隻玉蟬和玉簪子還算值點錢。
本來賣玉簪子能賣更多錢,那簪子在齊寶閣裡值五十兩,到當鋪裡十兩還是當的出來的。可畢竟是心愛之物,又是方雲棠送的,一時有些捨不得。那玉蟬也是上好白玉,是郭文鶯在王府裡隨便翻來的,王府的玉自然沒有壞的。兩人到了市鎮,找了家當鋪把玉蟬當了,換了二兩銀子。
有了銀子買了些乾糧放在身邊,又花了一兩銀子僱了輛馬車,送他們到寧化去,此處距離寧化不是太遠,一兩銀子也儘夠了。
封敬亭長這麼大何曾為錢犯過愁,銀子在他手裡完全沒概念。不過郭文鶯卻是從小在莊子里長大,自小便會管家了,也懂得賺錢不易,一文錢都花的格外小心。
好在封敬亭是軍人出身,錦衣玉食能享,苦也能吃,沒得吃粗糧也能嚥下去,給睡就睡,大通鋪也能熬一夜,所有花銷全憑郭文鶯做主,一時倒也順暢。
只是晚上住店睡大通鋪時,他總喜歡把她圈在身下,防備極嚴,不讓任何人碰到她。這樣雖避免了被那些粗人碰觸,但被他壓著,經常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尤其是他火熱的身子總對她蹭來蹭去,一不小心擦槍出火,身上總有個硬硬的東西頂得她難受。
郭文鶯推也推不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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