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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最近他防她跟防賊似的,方雲棠也就算了,路唯新他也管嗎?一件披風而已,又不是什麼私密物件,何至於這麼酸不溜丟的?
她冷冷看他,“王爺不知我和唯新交情素好嗎?一個戰壕裡的兄弟,借件披風有什麼,要命也可以給他。”說著頓了頓,雙眸在他身上一睃,“再者王爺也管太寬了,王爺對每個下屬都這麼尊尊教導,喜歡凡事過問嗎?”
封敬亭被噎了一下,知道她多半生氣自己時刻找人盯著她了,不過他不盯著她行嗎?先不說她會不會跟方雲棠私通把他甩了,又跟路唯新勾勾搭搭,混沒把他放在眼裡。就是現在身邊危機四伏,時時有生命危險,不讓人跟緊她怎麼行?可惜這丫頭沒良心,白瞎了他一番好心。
他一時賭氣不再理她,可等了好一會兒還不見她示弱,也沒跟自己再說半句話。就覺臉上有些崩不住,書也看不下去了。
略一嘆息,眼波輕柔含笑,有些討好地漫聲道:“我看你精神有些不濟,不要雕刻了,小憩一會兒養養精神吧。”
郭文鶯抬頭睃他一眼,復又低下頭去,似混沒聽見他的話。
封敬亭也不惱,面上依舊笑容宴宴,“舟車勞頓,你還是休息會兒,非學這雕刻做什麼?又傷神又傷眼的,喜歡什麼爺給你買就是了。”
郭文鶯無語,跟這種有錢有勢的大爺,真沒什麼好說的。
不過須臾後,她還是撩起曳撒,真的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在了封敬亭的身邊。不是被他的誠心勸的,而是他的話有點多,聽著真煩啊。
封敬亭所坐的地方比較寬,更像是一個臨時休憩的軟榻,上鋪檀色八寶紋的緞面軟墊,躺下剛剛好。
見郭文鶯乖乖過來了,封敬亭揚唇輕笑,攬住她的腰肢扶她躺下,順手又將一個軟枕送到她如瓷細膩的頸下。
他半靠在篷壁軟墊上,眉眼謙和的對她一笑,“睡會吧,到前面驛站我喊你。”
他的聲音素來好聽,溫和的聲線如若天上的流雲,輕飄飄的彷彿帶著催眠的力量。這麼一來郭文鶯還真有些犯困了,眼皮漸漸變得酸澀起來。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搭了個軟墊把兩人隔開,嚴厲警告他別靠過來。他胸前猙獰的四爪蛟龍刺繡異常清晰,隨時都能彈出來將她吞入腹裡,光看著就很危險。
她凝了一會兒,看他再無過分舉動,才闔眼將自己關在黑暗中。嗅覺變得空前敏銳,他身上的幽香沁人心脾,不時牽引著她的思緒,漸漸地也不知飛哪兒去了。
封敬亭看著她沉睡的臉,又看著那隔開兩人的墊子,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他堂堂王爺,什麼時候成了被人嫌棄的物件了?
他垂眸睇著她,眼角眉梢蘊著深情,不加掩飾地流露在外。他心愛的女人蜷縮在他身邊,唇瓣嫣紅,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像只貓兒一樣嬌憨乖巧。
這些年與她在一起,只要她待在身邊,總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安。
或者先前不瞭解自己的心意,做出許多不討女人喜歡的事,可當他發現這丫頭漸漸入了他的心時,兩人的關係卻好像……嗯,還不如從前了。若是從前她對他只是敬畏,何曾這般防備過他?
要她的人很容易,橫豎把她壓下去就能辦成事,可要她的心,卻不知該用什麼法子了?
他活了這麼大,從未喜歡過任何女人,更沒對女人費過半分心思,想要的時候,直接找一個推倒上床,不管什麼身份的女人,還沒有他得不到手的。
可對於她,他是存了長長久久的心思的,哪敢那般用強,只能壓住一干齷齪心思,絞盡腦汁想著到底怎麼得到她的心?
真是越想越頭疼啊!
一路上,他都跟個受委屈的小媳婦似的,愁苦的縮在一邊,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個沒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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