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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何如此篤定?”阿律將信將疑地瞥了我一眼,隨後壓低嗓音,“又在忽悠人?”
我止住他的詢問,示意大家側耳傾聽。
“轟!”
多讓人振奮的炮聲,如今在神鯤能熟練使用船炮的只有他啊。
雷厲風
“報!”城下傳來大吼。
“嚷嚷什麼!”主帥的聲音顯然有些不穩。
“十里之外探得一路大軍!”
“真他孃的狗屎!”樊字旗下,銀盔將軍氣急敗壞地揮鞭,“打!打什麼打!這下好了夏州和陝州的人都趕來了!還獨吞個屁!”
“頭兒!頭兒!”馬兵抱頭躲避著鞭打,“夏州和陝州到這裡至少也要兩天,現在就趕來?怎麼可能!”
這一句讓將軍停下了馬鞭,衛兵舉著火把,火光映紅了他的眉間,有點像迴光返照。
“去!再探!”樊曄大喊。
不待他合上兩唇,就見一道金光快若流星徑直飛來。
“頭兒!”
樊曄暴睜雙目,金色的尾羽猶在他的嘴裡微微顫動,穿出他後頸的箭尖凝著暗色血滴,粘稠墜下。
“殺!”憾天駭地的渾厚齊吼動林而出,淹沒了東邊的炮響。
“是將軍!”義軍們興奮的像一群孩子,眼中滿是崇拜之情。
飛身立上女嬙,不似十年前孃親的絕望,我心潮澎湃地昂起頭顱,以勝利者的姿態迎接那面“韓”字大旗。
長髮一字橫飛,我高舉銷魂,與“神箭”月殺隔火笑望。
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修遠,此刻你的心情是否同我一樣,如水夜涼……
雙闕遙映龍鳳影,踏破故國好風光。
張彌《戰國記?名臣錄》:天重二十四年正月十七,豐雲卿使慶。時值前雍內亂,重金侯實歸明王,慶州牧伯暗通雍主。前途艱險,卿偏向虎山。二十三野宿古琴臺,卿誅反臣,收義軍,入汾城。囚居二府,卿談笑自若,杯盞間翻雲覆雨。月華一笑,見者無不傾倒。卿巧促錢氏家變,於二月十五花朝夜,引義軍入府誅殺錢氏。卿親率民兵戰至三更,青水師都督雷厲風、伏波將軍韓月簫引兵而至。其後五日,青軍一鼓作氣,連下前幽十六州。六月,前荊愍王賀帝御宇,以前幽六州禮,至此前幽四十三州盡沒青土。卿智勇雙全,兼具軍功之文臣,當朝僅一。使慶歸來,盛譽盡暗百官。可謂豐郎獨絕,世無其二。
東君吹雪上梅梢
流水,清風,嫩黃梳柳,梅香淡濃,春在亂花深處鳥鳴中。
青堤碧岸,如煙的晨霧裡走來嫋娜宮娥,纖纖小蠻在窄身宮裝下堪比柳。
“胡說,長得最俊的明明就是三殿下。”
“七殿下!就是七殿下!”
抬水的兩個宮女互相叫勁,最後竟硬生生地橫在路上擋去了其他宮女的前行。
“三殿下!”
“七殿下!”
兩人毫不相讓,乾脆將水桶放下,鬥雞似的瞪著眼。
“當然是三殿下最俊。”後面的宮娥應聲道,“自殿下娶回了天驕公主,那聲望可是遠遠超過了七殿下呢。”
“就是就是,連李公公都說那個位子三殿下是勢在必得!”
“老話說的好,雁兒南飛鳴不長,翼國的公主再怎麼厲害也敵不過秋家,最俊的當然還是七殿下。”
你一言我一語,汲水的宮娥停在嫩柳長堤邊說得熱鬧,聽得最後的小宮女滿頭霧水、莫名其妙。
她們說的好像和俊不俊都沒有關係吧,小宮女一臉稚氣地站在隊尾,清澈的眸子疑惑地眨動著。
“三殿下!”“七殿下!”
兩派爭執難休,最後竟齊齊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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