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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多、想得遠也算是奴婢的優點。”她嬌俏中帶著嫵媚地笑了笑。
那抹笑讓伊爾猛罕身軀為之繃緊,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悸動,也不想再壓抑,長臂一伸,將芮雪扯進懷中,坐在自個兒的腿上。
“別再自稱奴婢了。”他想好好、用力地寵她、疼她,就算要為她去面對這輩子最恨的人。
芮雪被他這麼親匿地抱住,面如火燒,不過還是得思前想後,考慮可能的後果。“就是因為太在意貝勒爺了,才會不希望貝勒爺遭到那種羞辱,奴婢不過是個丫頭,貝勒爺身分尊貴,實在不值得。”
“這種自艾自憐的話,不太像你會說的。”伊爾猛罕看得出她的骨子裡有股天生的傲氣,即便屈服現況,卻不能讓她的心真正降服。
她眼波流轉,似嗔似笑。“奴婢是在替貝勒爺著想,怎麼貝勒爺反倒取笑奴婢了,真是讓人傷心。”
伊爾猛罕俊臉一整。“又說奴婢了,不准你以後再這麼說。”
“真的可以嗎?不會突然又說要砍奴婢的腦袋了吧?”芮雪怕怕的地問。
“你這麼擔心?”他心情愉快得很。
“當然了,就怕奴婢生性喜歡狡賴強辯,就愛陽奉陰違,做不來真正的乖順聽從,又會惹貝勒爺生氣。”她可要先把話說在前頭。
“你倒是很瞭解自己,不過只要繼續保持下去就夠了。”伊爾猛罕偏愛她這樣不馴。
瞅著他緩緩俯下的俊臉,芮雪隱約地知道他想做什麼,嬌軀微微輕顫……
“咳……奴才先退下了。”總管才跨進門檻,連忙轉身要走。
他放開手臂,芮雪趕緊站起來,已經紅透了臉。
“東西熱好了?”
“是。”總管端著托盤踅了回來。
“呈上來,我正好餓著。”
所謂的“白肉”指的就是豬肉,將新鮮的五花肉用水調味後,大火煮熟,最後用小火氽透,“血腸”則是以新鮮豬血,加入清水與調味料後,灌入新鮮豬腸,紮緊豬腸兩頭煮熟,最後切片食用。
當伊爾猛罕執起玉箸,先挾了一塊血腸,直接蘸醬來吃,醬料則是用蒜泥、韭菜花醬調製。
只不過當把血腸放入口中,嚼了兩下,他的表情頓時變下。
這味道、這口感……他是永遠也不會忘記!
“不好吃嗎?”芮雪見他太陽穴的青筋凸起,心情感到忐忑。
“你說……這是你親手做的?”伊爾猛罕冷硬的質問。“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東西真是你親手做的?”
一旁的總管以為真的出了岔子。“貝勒爺,是不是真的有問題?”這丫頭果然是慶親王派來的奸細。
“說!”
她驚跳一下,但想到答應側福晉了,她就得做到。
“是……”她咬牙回道。
想不到才吐出一個字,伊爾猛罕已經忿而袍袖一揮,將桌上的食物全都掃到地上,發出乒乒乓乓的巨大聲響,外頭的侍衛全都衝了進來。
“出去!”伊爾猛罕大聲咆哮斥退他們。
“貝勒爺受傷了……”總管見主子的手掌被碎片刮傷,趕忙要拿藥箱。
“你也出去!”他冷冷地瞪著彎下雙膝的芮雪,朝總管下令。
從來沒見過主子這麼失控過,總管只能遵命,並順手帶上門。
小廳內沒有聲音,只有伊爾猛罕怒火正熾的喘息聲。
“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欺騙,還有背叛。”他恨咬著牙,幾乎要把牙繃斷了,然後瞪著跪在跟前的芮雪。“是‘她’讓你送來的對吧?‘她’以為送這些東西來就能抹煞自己做過的骯髒事?”
她仰高螓首,瞅著眼前的高大男人,此時眼中泛滿紅色血絲,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