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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緩緩收住馬勢的李鳳嬌淡然一笑道:“我道是老狐狸請來的奪寶高手呢,原來是你們這些無聊草包……”
話未說完,黑衣婦人已剔柳眉,怒杏眼,脫口嬌叱道:“賤婢住嘴,你自己生了一副桃花眼,狐媚樣,天生招蜂引蝶的婊子相,還不准我兒子多看你幾眼……”
李鳳嬌未待黑衣婦人話完,已有些委屈地道:“多看幾眼當然沒關係,像我們當婊子的越有人喜歡看我們越高興,但你們這位少爺少俠少莊主,就在酒樓上大庭廣眾之下,嘻皮笑臉的伸手就摸奴家的小臉蛋兒,這怎麼可以?
如果在我們窯子裡,別說摸奴家的臉蛋兒,就是抱奴家的柳腰,親奴家的嘴兒也沒關係……”
如此一說,站在她馬後兩丈以外的毛鳳娃大吃一驚,十分意外!她確沒想到李鳳嬌竟大膽得如此令人震駭,這時只聽得嬌靨飛紅,直達耳後,渾身燥熱不自在。
對方人等當然也不例外,除了近三十名手中各橫兵器的壯漢中,有幾人的臉上想笑外,傲立中央的七旬老者和手持大砍刀的五旬老人,以及黑衣婦人,簡直震驚得都愣了,實在大出他們意料之外。
尤其黑衣中年婦人聽了李鳳嬌的“風月經”,原本佈滿怒容的面龐這時也不禁羞得通紅呢。
因而更氣得渾身顫抖恨聲道:“真是不知羞恥為何物的臭婊子……”
李鳳嬌卻望著黑衣婦人,煞有介事的正色道:“嗨,我說你這位大奶奶,照你的意思,奴家應該順從你的寶貝兒子,就在酒樓上像野狗一樣的公然交配了……”
毛鳳娃聽得腦際“轟”的一聲,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話竟是由李鳳嬌的口裡說出來的。
她內心的羞憤懊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這時才真的萬分後悔,方才為什麼沒聽李鳳嬌的話,先縱馬衝過對方人群,先到渡口等她去。
但是,分列兩邊的近三十名武師打手們,卻再也忍不住失聲笑了。
但是,黑衣中年婦人卻滿面通紅,神情氣極的向著左側十數武師打手,厲命令道:
“殺!”
左邊的十數武師打手一聽,立即暴噶一聲,揮動著手中兵器就待撲向李鳳嬌。
但是,傲立中央的七旬老人卻神情凝重的將手一舉,沉喝道:“慢著!”
即將撲向李鳳嬌馬前的十數武師打手,聞聲急忙剎住身勢,俱都轉首望著七旬老者,只要再度一聲令下,立即飛身撲過去殺。
七旬老者緩緩將手放下,目光炯炯的注視著李鳳嬌,沉聲問:“你如此肆無忌憚,穢語滿口,神態自然,面無郝色,難道你真的不知羞恥?”
李鳳嬌俏臉一沉,舉手指了指黑衣中年婦人,不答卻反問道:“我問你,她是你的什麼人?”
七旬老者毫不遲疑地沉聲道:“小女!”
李鳳嬌立即略微提高聲音,沉顏斥責問:“她出身名門,望族千金,如今又是一莊儀範的主母,當著這麼多莊丁武師,出口罵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長相狐媚、形同婊子,這些話算不算汙言穢語,是否有失她的身份?她是否知道羞恥?”
如此一問,七旬老者的老臉頓時一紅,竟楞在那兒不知如何開口。
李鳳嬌則繼續道:“自己的兒子被人家削掉了耳朵,做孃的當然心疼,但為什麼不問一問原因呢?所謂‘養子不教父之過’,就算他沒有老子管教,她做孃的也該盡一份父職,教導他長大瞭如何作人……”
話未說完,黑衣中年婦人已怒目望著七旬老者,怒聲道:“爹,她生就了一副伶牙俐舌我們說不過她,還是以武功論輸贏,奇'…'書'…'網刀劍上見生死……”
她雖然在那裡恨恨的怒聲提議,但是平提大砍刀的老人卻湊近七旬老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