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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都看著車外面,沒有和同坐在後座的劉維銘有什麼交流。
劉維銘則全程都在閉目養神,貓貓走的時候,他也沒有睜開眼睛,似乎是睡著了。
貓貓下車後來到許慕晴窗前,靜靜地看了她一眼,眼睛裡有很多話,最終卻只說了一句:“他好像發燒了,等下就麻煩你帶他去看看吧。”
許慕晴點頭,伸出手握著她的手搖了搖,無聲地詢問。
貓貓勉強笑了笑,說:“沒事。”又躬身和程國興道了再見,這才轉身離開。
許慕晴把車開出一段距離了,才聽到劉維銘的聲音:“我請你們吃早餐吧。”
這時候天光已經大亮了,夏日天短,還不到六點鐘太陽就已經高高掛起,街上行人雖不多,但早餐店門前卻都已經支起了攤子,熱騰騰的,不時能聞到包子或者米粉的香味。
許慕晴對這一帶還比較熟,就找了一家環境和味道都還過得去的停了車,三個人一起吃了餐沒什麼滋味的早餐。
程國興自己打車離開了,許慕晴要帶劉維銘去醫院,他沒有動,只是撐著下巴就那麼看著她,問:“許慕晴,我問你,你說我以前對貓貓就真的有那麼差嗎?”
許慕晴看著他:“你想我怎麼說?”
她是確實覺得劉維銘對貓貓不怎麼樣,一直以來,只看到貓貓追著他在跑,在努力地迎合他,劉維銘呢,可有可無似的,真就把她當只寵物,心情好的時候就寵一寵,心情不好了,n日不理會也是有的。
所以他現在陡然做出這副情聖的模樣,許慕晴都不太敢去相信。
如果他們的分手不是因為曲婉然和蕭方舟做下的那一出,坦白說,許慕晴還是很樂見的。
張楨她沒什麼瞭解所以不知道貓貓這次倉促選擇的是對是錯,但劉維銘,認識也有這麼多年了,公事上,他或者還有幾分理智和清醒,感情上,他純粹就個渣,還是個渣得完全不知道自己渣的渣人,他自以為把婚姻和愛情看得很透,其實心性完全沒有定下來,婚姻這檔子事,根本就不適合他。
而貓貓,又是個很重感情的人。
這兩人在一起,一年兩年或許還能夠互相遷就,時間長了,夠嗆。
劉維銘聽出了許慕晴的言外之音,撫著額頭笑了笑:“你還真是她的好朋友啊,我都這樣慘了,你還不肯說兩句好聽的哄一鬨我。”
許慕晴沒什麼表情:“你不需要哄。
劉維銘說:“是啊,我不需要哄。”他低頭喃喃,“我這樣的人,就該是銅牆鐵壁做成的。”
搖搖晃晃著起身,許慕晴跟著站起來,說:“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他臉色確實是過於難看了些。
劉維銘搖搖頭:“算了,不想去。”他伸一伸腰,回過頭來要笑不笑地看著她,“據說失戀的標準動作是酗酒、淋雨、鬧感冒,頭兩樣都已經經歷了,現在就讓我把這第三樣也做全了吧,就當是好好紀念一回。”
彼時的許慕晴還不太明白劉維銘這句話的意思,等到她明白過來時,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後的事了。
而那時,她也只慶幸,貓貓沒有真的嫁給他。
到底不放心,許慕晴還是把劉維銘送回了他在這邊的住處,又跑到二十四小時藥店給他買好了應對的感冒藥。
等忙完這一切回到家,楊阿姨送孩子們學特長去了,家裡面一個人也不在,秦力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她又累又困也沒關心,洗了個澡就窩在床上補眠,一覺睡到楊阿姨他們回來,她還覺得頭暈暈的。
楊阿姨做好了午飯喊她吃飯,許慕晴迷迷糊糊地爬起來,坐到桌子面前還在不停地打哈欠。雋東扯著脖子上一個掛件跟她不停地獻寶:“媽媽,這個好看嗎?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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