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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但是她民辦老師的身份是可以預期的,如果有指標,她甚至有可能轉正,也就是當上國家教師,因為她是我們鄉上劉書記兒子的物件。
雖然沒有當上城裡人,畢竟在城裡念過高中,學了一點城裡人的作派,所以儘管臉蛋也是紅撲撲的,屁股也是圓滾滾的,吳月霞還是跟我們生產隊那些天天在田裡曬太陽踩牛屎的村姑有很大的區別,面板白嫩嫩的好象吹彈得破,整日穿一件大翻領的列寧裝,裡面是一個的確良的白襯領。這是一種假領,有點像現在的小姑娘將吊帶衣倒穿,是那個年代愛俏的姑娘們主要的裝飾品。
衣服大約都是學生時代出頭露臉時準備的禮服,如今身體發育得日益豐滿起來,穿在身上就有些緊繃,就象現在大街上內衣外穿的美眉,引得三村四鄰的後生整天像想打水的騷雞公一樣圍著我們學校轉。他們私下裡把吳老師叫大霞,說她奶婆大,屁股也大。
這種情形又像小茵現在穿上那套護士裙,每一個男人看見了都想掀開檢查一下,看她那裡面鼓鼓囊囊的都塞著些什麼。
二聾子跟我說他們不配。他跟小英子一樣好象天生對配與不配之類的問題總是很清楚,比如他說我們家老四跟他們家黑花就配,另外吳老師跟我們教體育的朱老師也配。朱老師是我們朱家遠房的一個堂哥,我們是西塘這一支,他屬東塘那一支。
小英子說那不行,我姐姐跟劉書記的兒子訂了親的。劉書記有個兒子在陝西當兵。假如他爹不是書記,那當兵的不趁著自己在外面當兵的時候在家裡訂上一個媳婦,一旦退伍回來,也只能做蒼蠅。
學校外面是一口大大的池塘,那就是西塘。西塘過去有一個小小的集鎮,朱有宗的父親就在那裡做腳豬公。每天放了學,小英子就會跑到那裡去跟豬鬃二聾子們玩。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吳老師就會來到學校大門口用她那荒腔走板的塑膠普通話喊:小英,回來吃飯。
學校的食堂飯早,吃過晚飯,朱老師有時候會到我家裡來散步,跟他老騷叔扯扯談。朱老師很得了我們朱家的遺傳,身材高大,一表人才,由於練體育的緣故,肌肉也特別發達,只是生性內向,不大做聲,見人便有些靦腆的樣子,二十###歲了還沒有成家,也沒看見他有物件。
現在回想起來,朱老師這種性格很有些像我。或者應該說我有些像他?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潔癖。
由於朱老師性子粘粘糊糊,所以我經常聽見父親教訓他:有種啊,做男人,要有點氣概,砍了腦殼不過碗大的疤,搞他個把女人怕什麼?巧了,他們那一支怎麼也剛好排到“有”字輩?
有種說:叔啊,我倒不是怕他當書記,大不了我就不教這個書回去種田去,她那是軍婚。
我父親說:軍婚個鳥,你不是說她人都沒見過?人家只怕是拿個民辦老師做引子喂喂自己的###,扒灰哩。
我們家裡的飯晚,我娘正在灶邊燒火做飯,聽見男人左一個鳥右一個###的,趕緊安慰遠房的侄子:莫聽你叔的,有種你這樣文質彬彬的蠻好,一看就是個讀書人。學了你叔,是個女人就想騎上去。你要找個清清白白的女人,好好過日子。
我父親便罵:男人家講話堂客們少插嘴!你懂什麼?女人還不就是要男人騎?你不去騎人家就騎。
有種有些喪氣說:嬸啊,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可能就是讓書害了,人家給我介紹了好多物件,我就是覺得太鄉氣,硬是一個也看不上。
看到我娘在摔摔打打地發悶氣,我父親又轉口勸朱老師:你嬸講得倒也不錯,不日白不日,就是莫太當真。有種啊,男人做牛做馬做一世,最後還就是做個腳豬公,幫祖宗把這根香火傳下去。
雖然沒有過門,到了休息天,吳老師便要到鄉政府去公公那裡看看,幫著書記洗洗涮涮。劉書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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